班婳对班淮甜甜一笑。
她就知道,父亲与母亲不会随随便便让她嫁给谁的。
因为被班淮拒绝得太彻底,严晖走出茶楼的时候,面色难免有些难看。他正准备坐进轿子,见容瑕打马而来,便站直身子,等着他过来。
“严相爷,”容瑕跳下马背,对严晖拱手行礼,“您不是与班侯爷有事相谈,怎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严晖语气不太好,“没有什么好谈的。”
容瑕闻言微笑着站在旁边,不接严晖这句话。
严晖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对着不相干的人摆脸色,草草地向容瑕拱了拱手,弯腰坐进了轿子。
“严相慢走。”容瑕往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对着轿子行了一个礼。
严晖坐在轿子里,掀起帘子看了眼态度恭敬的容瑕,行心气儿顿时顺了不少。这个京城还是多些像容伯爷这样的人才好。
至于班淮那般纨绔……
哼!
杜九见伯爷骑上马就准备走,小声道:“伯爷,您不喝茶了么?”
“不用喝了,回府。”
容瑕抬头看了眼茶楼的二楼,一拉缰绳,马儿掉头往伯府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班淮:谁打我女儿主意,我打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