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该你何事?”江枕啐了他一口,抬脚就要走。
江清宴一把拉住他,见江枕不耐的回头,他脸色严肃地说:
“江枕,不问自取便是偷。”
江枕心虚了起来,一把甩开他的手:
“我还说是你偷的呢!没爹没娘没教养的狗东西,你也配同我说话?!”
江清宴紧绷着脸,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江枕丝毫不惧,破口大骂着,抬脚就往外冲,拦都拦不住。
江清宴却没去追,而是在门外候着,一直等宋清阮回来。
直到宋清阮用完午膳,回了拢香阁,他上前接着宋清阮,行礼道:
“母亲,儿子有一事要说。”
宋清阮笑笑,带着他进屋,她安然坐下,抬眼往妆匣上看,果然少了许多东西。
又见桌子上多了一碗绿豆汤,便以为他来送绿豆汤的,谁知江清宴却将方才江枕偷东西的事说了一遍。
宋清阮喝了一勺绿豆汤,舌尖甜滋滋的,她笑着问江清宴:
“我如何能知你这话的真假?”
江清宴毫不犹豫地跪下:“儿子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院子中一个下人都没有,他来这屋中是事实,谁都没法证明他的清白。
江清宴抬头望向宋清阮,目光坚定:
“母亲大可去查,自然知晓儿子的清白。”
宋清阮忽地就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触感很是柔顺:
“起来吧,我信你不是假的。”
江清宴一愣:“母亲?”他被她笑得心中发毛:“那您笑什么?”
宋清阮笑而不语,只是叫他起来。
待江清宴走后,宋清阮吩咐宁枝将剩余的东西收起来:
“宁枝,明日一早将这件事闹大,给我狠狠地查。”
明日,便是点定嫡长子入族谱的日子,她要当着族中所有人的面,叫他们知道,江枕不配做她的嫡长子。
福寿堂内,江枕乐滋滋地将怀中偷来的珠宝放在榻上,欢天喜地地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
明日就是娘亲的生辰,他自是要送娘亲一份贺礼的。
“娘养我这么大,我自是要孝顺娘的!”江枕骄傲的笑笑。
他轻轻拿起那镯子,先是套在自己手腕上试了试,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