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菜,她炒菜。
我切的菜下锅,文宿就是夸我:“没想到你工作出色,切菜也是一流。”
饭菜做好,我们一起收拾了厨房,才去吃饭。
我们一起完成了三菜一汤,她夸我能干,说我帅气,我在这劳动中,看到了男人在家庭中的价值。
文宿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过来。
餐厅里开着空调,我们相对而坐,文宿把开酒器扔给我,让我开酒,她去取醒酒器。
我们默契得跟结婚多年的夫妻。
文宿回到餐桌的时候,客厅里的音箱里响起淡淡的轻音乐。趁着醒酒的时候,文宿给我盛了一碗汤。
碗放下的时候,她指甲上的钻滑过餐桌,发出一声轻响,一颗钻掉下来,在桌面上蹦哒两下,又滚到地上。
我拉过她的手,手指轻轻抚摸她掉了钻的指甲,上面一大块胶泛着白色,整个指甲变得黯淡无光。
“辛苦你了。”我开始心疼她。
文宿轻轻抽回手,“那还不喝一口我煲的汤。”
她指了一下我前面的碗,飘着葱花的汤散发着香味,菌菇从里面冒出头来,熠熠生辉。
酒醒好,我们各自倒了一点,在头顶暖黄的光里干杯。我绕过长桌,坐到她身边的椅子上,我捏着她的手背,将另一只手的酒杯,递到她唇边。
她在轻柔的音乐里喝酒、点烟。
“丁主任,你和苏情怎么认识的?”文宿往桌上的烟灰缸上掸了一下烟灰。
“别人介绍的。”我回答。
文宿点头:“这么多女人,就娶她?”
她追问的问题,像是在吃醋,她的语气,却明显知道她在八卦。
“她…最适合当妻子。”我这样回答。
文宿吸了口烟,轻声回答:“这个评价,真他妈让人生气呀!”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隔着沾了红酒的杯壁打量她,“你跟苏情熟吗?”
我到那时,才想起,她们说不定还挺熟。
“一个老顾客,你觉得呢?”文宿手指夹着杯脚,带着杯子在桌上来回转动,视线落在杯子里的红酒上。
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很迷人。
“最好是不熟。”我说。
文宿却反问我:“害怕了?”
“婚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