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情淡淡的说:“我用十年想一件事,还不够?”
“十年?”我被她气得胸口疼,叉着腰大口呼气,平复几秒狗,我咬了一下后槽牙,“你的意思是,我十年前就亏待了你?真是可笑!!”
“无可救药。”苏情扔下一句话,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子开走,我指着车后面的尾气大骂:“我看你是看上那狗男人了!!!!!”
我一脚踢在旁边的树上,爆了句粗口。
烈日炎炎,温度很高,一顿争吵,前胸后背渗出细汗。我扯了一下贴在胸口的衣服,走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罐冰可乐灌下去,心情才平复一些。
喝完一瓶,我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冰水拿出来,外面瞬间裹着一层水汽。我拎着瓶盖,漫不经心的朝车边走去,脑子里充斥着许亦之的脸。
他比我高,比我瘦,头发也没有白,带着眼镜,浑身散发着一股该死的儒雅。莫名其妙的,我就觉得他俩有问题。
主要是那男的,看着挺适合苏情。
我是说真的,如果我们没闹翻,我们就那样和平离婚,我会很平静的跟苏情说:“去问问这男的结婚没?挺适合你的。”
现在……
算了…
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灌了两口冰水。然后给文宿打了电话,我没有告诉她,我离婚失败的事情,我只说我要去看看她。
我给文宿打电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像是病了。我追问她,她也只是说累了。
我说去看她,她也拒绝了,说白溪还在,不太方便。
我说约她和白溪吃饭,她又拒绝了,说担心白溪尴尬。
说到最后,我没办法,只能尊重她,然后承诺保持联系。
其实我是想去找她的,但我现在正在打官司,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让苏情又多一条证据。
到晚上,赵鸿信终于通过了我的微信申请,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案情。赵鸿信说,单靠那一个视频是无法证明出轨的。因为人的侧脸多有相似,除非有证人。
他还说,即便证实,出轨并不等于重婚罪,也不一定要净身出户。在现有案例中,能“净身出户”的极少,法院最多判少分财产。
通常来说,少分一般也就少分10%。意思就是说,法院一旦认定一方出轨,出轨一方会分到60%左右。实践中,法律最多能判给没有出轨一方70%以内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