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宿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不对。”
苏情对她这种自由论,没由来的愤怒,“万一,你爱上了一个男人呢?感情是无法自控的。”
文宿对苏情这种囚徒表示同情,“你就是为这个失去了自由?”
苏情沉默的垂下眼。
她们许久没有说话,各自陷入自己的思考中。她们都有自己对自由的追求。
“你说的没错,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灵魂自由。”
苏情看着墓碑上的人,这就是她所说的灵魂自由。至死不入囚笼,至死不做囚徒。
时至今日,苏情依旧羡慕这个为自由献身的女人。
苏情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那一次的见面,文宿和苏情互加微信。
文宿比她先离开咖啡店,因为她男朋友来接她了。而那位男朋友正是沈松。
这个人,苏情是认识的,因为他们家孩子在同一个小学。沈松的妻子经常在接孩子的时候,拉着苏情倒苦水。因为她们戴着一样的绿帽子,苦水哗啦啦的往下倒,共鸣也随之而来。
在文宿走了以后,咖啡厅的服务员就凑在一起八卦。
“你看,又换了一个。”
“这个看着比上一个有钱。”
“什么呀,这个是财政局局长,钱罐子。上次那个明显是个大学生。”
“你的意思是…”一个女服务员惊讶的捂住嘴巴,两个眼睛瞪得像鸡蛋一样,结结巴巴的接上话:“小三包小白脸?天啊!!太会了!!”
“这算算,都是今年第五个大怨种了。”
“这种女人,厉害着呢!像刚那种五十左右的,估计都吃这款。”
“我也觉得。”
苏情真正接触文宿是在三个月后。
苏情去接毛豆放学的时候,第n次遇到沈松老婆,那个女人已经被怨气附身,拉着她在学校门口骂了十几分钟文宿。
她恶狠狠的骂:“那个叫文宿的贱人,是把沈松的魂勾走了!孩子都不想要了!!!”
苏情震惊于这个女人的手段,沈松在越城颇有手段,怎么面对一个女人就这么没有定力。
就在那天,苏情再次想起她们在咖啡厅的会面,还有服务员对她的评价。
苏情不自觉的从通讯录里找到了文宿的微信,她打算再见见这个女人。于是,决定买一套护肤品作为切入。
微信发过来,文宿完全不记得她了。在说明购买护肤品的时候,文宿还贴心的问她,需不需要送过去。
那时候,苏情长期在城东的心理咨询中心治疗,第二天正好要去,于是就让文宿送到那边前台。
文宿来送护肤品的时候,就站在楼上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