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他还是个隐藏的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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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儿什么?”
“不用。”
魏书漠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视线落在审讯稿上,完全没有看向身侧的人。
“哦。”
另一扇玻璃后面:
众人:……
许可:“楚队怎么好像有点失落,怪可怜的,像我告诉我家金毛,它刚刚吃掉了今天最后一块肉干时候的表情。”
“楚队要是知道你拿他跟狗比,他会把你和你那一屋子的标本一起扔进焚化炉的。”
“他才不会知道,俗话说得好,爱情使人又瞎又聋。”
“你这是哪位俗人说的话?”
“我本人。”
何万宝挠挠脑袋:“等等,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爱情,谁和谁?”
许可扫了他一眼:“玩去吧,小孩,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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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画很漂亮,哪怕穿着橙黄色的囚服,依然遮不住她的美貌。
但她的美,像是淬了毒的罂粟花,让人沉沦后越陷越深,等待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魏书漠视线平静的和她对上,美丽的罂粟终于碰见了让她黯然失色的劲敌,娇美的脸蛋慢慢在这种无动于衷的凝视里出现裂痕。
“所有的一切,我都和盘托出了,你们还要问什么?”
“在这起案件中,你是推动者还是主导者?”魏书漠直接切入重点。
“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简画平静道。
“从你对邵伟举刀开始,这个案子就始终差一块拼图,这块拼图,来自于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简画,你和周如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情人的妻子。”
“你为什么要保护她?”
楚耀皱皱眉,但还是没有出声。
简画撩撩头发,低眸一笑,仿佛听到什么玩笑话:“您在说什么?”
魏书漠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在审讯记录上打下一个小勾。
“你对邵伟挥刀,难道不是想保护周如吗?”
“保护她?保护一个凶手?为什么?她绑架了我,还想杀了我!我想弄死她!”
“嗯。”魏书漠点点头,完全没有被她的情绪感染,有的时候,过多的问句和重复句也是心虚的表现。
“你确实想杀了周如,不过那个时候不是。”
“呵,如果我没记错,您刚刚才说我想保护她。”
魏书漠放下手中的笔,修长的手指交叠,支着下巴:“简画,或许你听说过,浔村十八年前特大洪水的事情。”
简画表情如常,但这种平静却更加暴露了她波澜的内心。
“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魏书漠步步紧逼,
“你就是在浔村长大的,这件事情随手一查就能清楚,现在撒谎可不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