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清淡如菊的花寒月相比,竟显得艳俗,黯然失色。
太子看着这样的花紫烟,再也没了兴致。
他先是带着花紫烟离开药铺,三言两语打发了花紫烟回去,又折返回找花寒月,收起了刚才那副调笑的姿态,一本正经。
“孤有正事要找你谈谈。”
“太子殿下的正事,怎么也不该跟我谈。”花寒月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冷淡疏离,化清界限的态度。
“花寒月,你当真要跟孤如此?要不是当年的事,说不定你如今已经成了孤的太子妃,说来我们之间是有旧情分在的。”
太子莫名开始跟花寒月套近乎,却让花寒月觉得膈应。
“殿下有事不妨直言。”
“你的医术如此高明,孤想让你研制出一种无色无味不易被察觉的毒药。”
“抱歉。”花寒月以冷漠的口吻拒绝,“恕我愚钝,调制不出此等毒药。”
太子知道花寒月在说谎,不免微微有些恼怒。
“花寒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要你让孤满意,该有的报酬估一分都不会少给你。”
见花寒月还是不为所动,太子在花寒月面前转了一圈,忽然冷笑道:“你不计较得罪孤的下场,总得为两个孩子考虑吧。”
两个孩子,怕是花寒月的软肋。
花寒月这才微微抬起头来,开口却是问:“殿下难道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什么意思。”
花寒月不说还好,一说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太子当真觉得周身有些不适。
想到前些日子的经历,他瞪大眼睛,怒视着花寒月,“你给孤下毒,赶紧将解药交出来!”
这话,太子几乎是条件反射就喊了出来。
花寒月看太子彻底失态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玩味道:“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太子殿下怎会如此紧张。”
“花寒月,你这是把孤耍的团团转。”太子反应过来,彻底暴跳如雷。
看来这段时间,他当真被花寒月弄出阴影了,以至于花寒月一说到下毒,就真的以为自己又中了招。
“太子殿下说笑了,你带了这么多护卫,我甚至没能碰到你的一片衣角,如何下毒。”
“那可不一定,花寒月,孤知道你手段高明。这样吧,孤可以不计前嫌立你为侧妃。不过,你要助孤除掉江听白,还有那两个野种也绝不能留。”
他是堂堂太子,能接受一个破鞋当侧妃已经是他最大的气度,哪有帮别人养孩子的道理。
太子自以为自己已经开出了最优的条件,花寒月得到这样的承诺就该偷着乐了。
可惜,花寒月不为所动。
“数年前,夏朝边境动乱,据我了解,多亏了异姓王江听白亲自带兵前往镇压,屡立战功。班师回朝后这才被皇上封为异姓王。”
“你身为一国太子,竟然不念异姓王护国的功劳,贸然想取他性命,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助纣为虐。”
“呵,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是舍不得江听白给你带来的荣华富贵吧。”太子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