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正要发话,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不对劲了起来。
一股热意自小腹窜上,让他无端端的感到烦躁,却又找不到宣泄口。
突然,江听白意识到什么,他看向夏明月。
“是你动了手脚?”
被按倒的夏明月冷笑出声。
“江哥哥,我在随身带的香囊里放了催情药,你若不与女子欢好,必定对身体有损,这药性拖得越久效果越厉害。”
随后,她又换了一种口吻,态度带着哀求,
“江哥哥,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是一片真心,你就成全我吧。”
“至于花寒月,我可以同意让她进门,给她一个平妻的位置,保证今后跟她和睦相处,绝不为难。”
“就凭你也配?在我心里,寒月是我唯一的妻子。”
江听白说完,就将夏明月交给手下。
而自己身上越来越燥热,三两步轻盈的飞上了房梁,以最快速度去找花寒月解毒。
这毒果然如夏明月说的那般烈性,江听白一路上忍得辛苦,才到花寒月房门口就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花寒月被动静惊醒,看到江听白的模样心里一跳,连忙把他扶到床躺下。
此时,江听白的理智快要被药性吞噬殆尽。
他开始无意识的扯开领口,露出大片大片的腹肌,白皙的皮肤下涌动着火一般的颜色,喘气声如沉闷的春雷,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江听白的模样,花寒月都不用把脉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疑惑了一瞬。
这年头竟然有王府的丫鬟敢对江听白下药?而且,江听白平时警惕心都这么低的吗。
不过很快,花寒月就开始思索解决办法。
根据她的判断,江听白中的是如今夏国现存效果最烈的一种催情药,名唤合欢散。
合欢散一般研磨成白色粉末状,气味带着丝丝幽香,很是独特,但没见识过的人很容易当成普通的花香。
一旦吸入一定分量,药效便会即刻发作,而且越来越厉害,哪怕是钢铁般的意志都得在这强烈的药效下土崩瓦解。
即便真的意志力惊人忍下药性,没有女子帮助解毒也会伤了男子的根本。
花寒月倒是可以研制出合欢散的解药,只是解药中需得有一位必不可少的草药七叶黄草。
这草长在高原地带悬崖峭壁之下,极其少见,京城根本没有。
真等王府下人将七叶黄草寻来,黄花菜都凉了。
而她这里有一些药丸虽然可以缓解江听白的痛苦,但江听白硬扛过去之后还是会对身体造成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
这不行那不行,究竟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花寒月打算先用银针逼出部分药性,让江听白好受些。
她手里握着雪亮的银针,刚想对着江听白的穴位下针,却猛的一下被江听白捏住了手腕。
霎时间,江听白掌心炙热滚烫的温度传到了花寒月手上。
江听白的瞳孔焕然,眸子变得危险灼热,直勾勾的盯着花寒月,眼神中带着十足的侵略。
此时,江听白躺在床上衣襟大敞,露出标准的八块腹肌,而且浑身都是热汗,使得花寒月周围充斥着独特的男性气息。
这让她不自觉间有些镇定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