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听了,不为所动。
夏明月急了,语气幽怨,“江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还有她身边的两个孩子都邪门得很,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我到现在都腹痛难忍。江哥哥,难道你不为月儿做主吗。”
“寒月姑娘虽然行事强悍,但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王倒想问问公主对寒月姑娘做了什么,以至于寒月姑娘如此生气。”
江听白逼视着七公主,口吻越发冷漠疏离。
万一夏明月真的因为他去找花寒月麻烦,花寒月会不会连带着也对他有看法?
“江哥哥,我……”七公主自觉心虚,嗫嚅半天说不出来。
“和寒月姑娘作对,便是和本王作对,公主最好牢记这句话。”江听白语气坚定道。
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夏明月感受到了江听白冰寒彻骨的冷漠,心里又是怨恨,又是委屈,又是生气。
可她直到现在还腹痛难忍,没有心思纠缠,只能先由宫女搀扶回去请太医看诊。
夏明月一路坐轿子疼到了宫内,这才请来太医。
太医给夏明月把完脉之后浸出了满头的冷汗,他用袖子擦了擦汗,看起来神情为难。
夏明月疼的受不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用药替本公主解毒!”
太医连忙跪下告罪,“公主恕罪,微臣行医数十载,但公主所中之毒,微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此毒虽不致命,但会使人腹痛难忍,数日药性才会自动消解。”
贴身宫女见夏明月疼的不行了,连忙问,“那你可有解法。”
太医摇摇头,“微臣实在没有头绪。”
此事很快将皇后惊动,皇后听说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子不适,心疼得连忙去探望。
夏明月见到皇后,自然添油加醋的把花寒月所作所为合盘托出。
皇后一听,登时勃然大怒。
“区区民女,竟然敢对公主动手,怕是要造反不成!”
她倒要看看,这女子仗着自己有些医术是何等的猖狂。
皇后亲自出手让底下人派官兵去药铺把花寒月抓走押进宫跪在自己面前,“大胆民女!竟敢对月儿下手,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有何通天的本事!”
皇后坐在上首,凤袍加身,一张保养得宜的面庞满是怒意。
“皇家威仪,民女自然不敢冒犯,只是皇后娘娘可知缘由。”
花寒月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惶恐,就连旁观的人都觉得花寒月胆大包天。面对皇后,一国之母,竟然还能如此淡然,这当真只是家世平平的民女吗?
“本宫当然知晓。”皇后语气轻蔑。
“你区区一介民女,无德无能,仗着有几分姿色便想攀龙附凤,勾引皇室中人,当真是居心叵测。即便这样也就算了,你还敢伤了月儿,本宫的月儿是公主,公主金枝玉叶,岂是你一个民女能碰的!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你可知罪?”
“皇后娘娘只听公主一面之词,难道没想过其中种种疑点?若非公主主动带着人马前来挑事,民女又怎会对她动手,民女不过正当防卫。”
别说她和江听白没关系,就算有关,夏明月喜欢江听白,想谈感情也该找江听白,却偏偏找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