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墨怒极反笑,林显一来就先怪罪到自己头上,她也不想继续装软弱,直截了当的说,“二伯,要不是我被逼到这份上,我也不想去麻烦堂~哥。如果你现在让二伯母把玉佩还给我,我也不会再去找堂~哥了。”
许氏一听,急道:“怎么,你还想去找你堂~哥闹事?”林显和许氏对于林耀宗的读书是放在第一的,平时不让他做任何事情,只要好好读书就可以了。他们都盼望着林耀宗高中,光宗耀祖。
林知墨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我只想拿回我娘的玉佩。”
“林知墨,你不看看你住的那破房子,我会稀罕拿你的玉佩?”许氏不见了平时在众人面前装出来的温言惜语,扯开嗓门吼道。
“我们昨天亲眼看见你在林知墨家,你还想抵赖?”孙冉久按耐不住,指着旁边的一个村民问:“唐叔,你昨天也在,是不是我们进去后发现就她一个人在堂屋里站着?”
“对,我们确实看见了。”被点名的唐叔没有犹豫地点头。
围在周围的村民立即议论起来,看向许氏一家的眼神多了猜忌。
林显面子上过不去,心里把许氏给骂了几百遍,“知墨,这里面有误会,昨天晚上你伯母也给我解释了,我当时也说了她这样做有些鲁莽,但也是为你好。”
“我昨天就说过了,我是听见你屋里有响动才进去的。”许氏听到林显的话,稍微收敛了下语气,“我还好心做坏事了?”
“我娘说的没错,我可以作证。”林翠儿也轻声附和了一句。她本来不想开口,孙冉久还在这,可总不能让林知墨当场揭穿他们的事情。
林知墨听到这话,轻轻地吐出四个字:“贼喊捉贼。”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耀宗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说道:“林知墨,你胡说。谁是贼了?你,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既然二伯母说不是自己偷的,那敢不敢对天发誓?”林知墨也懒得和他们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我林知墨发誓,如果我冤枉二伯母,我就不得好死。”
大胜朝笃信佛教,大家对誓言是很看重的。林知墨这句誓言确实很狠,但也侧面反映她自己没有说谎。
“我,我。。。”许氏没想到林知墨来了个这么狠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二伯母,如果你敢发誓,要是你偷了我娘的玉佩,那林耀宗就永远考取不了功名。你敢吗?”林知墨捎带挑衅地地说道。
此话一出,大家都静了下来。既然林知墨都敢发这么狠的誓言,如果许氏不敢发誓,那事情的真相不就是明摆了吗?
许氏当然不敢拿自己儿子的前途来发誓,她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也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二伯母,你敢吗?”林知墨又重复了一次,“如果不敢的话,就把玉佩还给我。”
许氏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如此丢脸,周围的议论声更是让她觉得颜面尽失,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林知墨。
一时间,许氏冲动地抬起手,向着林知墨脸上打去,嘴里恶狠狠道:“你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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