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现在鞑靼、瓦刺的做派,与后世劫掠、殖民世界的昂撒人确实异曲同工,只不过一个是在马背上抢,一个是用枪支火炮抢,都是强盗做派。
秀才遇到匪,是没法讲道理的,只有用拳头才能让对方老实与自己说话。
霍瑾瑜摸了摸霍月浅、霍云深的头,唇角微翘,“知道如何感化强盗吗?”
霍月浅蹙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强盗就是强盗,应该应除尽除。”
“娘说的这些是比喻,此强盗非彼强盗,就好比鞑靼、瓦刺这些游牧民族。”霍瑾瑜面不改色道,“虽然娘也想这样省事,奈何做不到啊!”
霍云深:“娘以前说过,先礼后兵,若是不听,先揍一顿,再讲道理,若是再不听,就再揍一顿,然后再与其‘痛斥利害’,我觉得事不过三,应该长些教训吧!”
霍月浅:“我觉得人都是欺软怕硬,对方肯听你的话,多半是怕了你,国与国之间更是如此。”
霍瑾瑜欣慰地再次摸了摸两人的头,“不错,你们要记住,国与国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个,我给你们留的家底厚着呢,只有别人怕你们的份,要担心的也是你们之后的继承者。”
霍月浅仰头道:“娘觉得自己是个明君吗?”
霍瑾瑜闻言,摩挲下巴思索片刻的,“应该算吧!”
霍云深当即重声道:“民间百姓说了,娘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仁君。”
“……仁君啊!”霍瑾瑜轻笑一声,语气自嘲道:“仁君不好当,朕也不觉得自己是仁君,当然当初朕登基时,朝野群臣可能期待朕是个仁君,毕竟当时朕当年的气质挺唬人的。”
她当年即使年纪小,在京中也素有美名的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矜贵小殿下。
霍云深听到这话,也经不住笑道,“可是朝野没想到被您和先帝给骗了。”
霍瑾瑜挑了挑眉,屈指给了他一个脑嘣,“聒噪!”
“痛!”霍云深捂着额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霍瑾瑜见状,吩咐人又给他送来一叠折子,捏了捏他的脸蛋,“乖儿子,工作能止痛,好好干!”
霍云深:……
霍月浅冷嗤;“活该!”
“娘,您看她!”霍云深当即控诉。
霍瑾瑜见状,也干脆,指了指殿外,“要想打,出去打,朕不拦着。”
两人顿时都噤声,乖乖坐在自己的桌前办公。
……
即使霍瑾瑜让霍月浅、霍云深接触政务,也只是让他们辅助,重要的事情也不敢交给他们。
对于鞑靼、瓦刺,霍瑾瑜明面上表示对方是她的藩属国,要爱护。
但是吧……
有时候国与国之间,你莫要看他说什么,要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