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这么严肃。
“谢砚,为何你与朝朝相处不过匆匆数日便倾心相许,更愿将血淋淋的伤疤撕开显露于朝朝面前?”
要知道,陆淼对谢砚死缠烂打了何止数月,谢砚连一个温情的眼神都吝啬给予。
可就是这样,还把陆淼迷的五迷三道不着四六的。
谢砚沉吟片刻,浓黑如墨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和的波光“她很好。”
“好到让我觉得这是上天终于眷顾了我,愿意大发慈悲给予我一缕光芒。”
“她知人心冷暖,可依旧有赤子之心爱憎分明。”
“仿佛她天生就是带着光的,无畏无惧。”
“二哥不也如此吗?”
陆垚哑然。
谢砚的话让他无从辩驳。
“忘了告诉你,朝朝在上京城也是有婚约的。”
“朝朝替了陆淼,你捡了大便宜。”
“那朝朝的未婚夫呢?有朝朝珠玉在前,镇国公世子还能欢天喜地的接受虚伪狠辣的陆淼吗?”
“青梅竹马数年情谊,镇国公世子当真会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属于他的明珠,投向他人吗?”
“那镇国公世子回过神来,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风波呢。”
“有的人就惯爱在失去后没事找事,纯粹贱的慌。”
“朝朝既嫁你,你就该想法子护住朝朝。”
“难不成等着那镇国公世子打着旧情难忘的恶心名号来寻朝朝,你再双手把朝朝奉上?”
陆垚并不觉得这世上会有人能在朝朝的真心对待下,数年古井无波毫不动心。
主要是他更不相信陆淼那个蠢货能取代朝朝。
除非堂堂世子,眼疾深重不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