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在咸阳城的天麒酒楼,见到相国李斯,在讲明前因后果,李斯命令属下的一名侍卫赵风和韩信一起携带相国令,快马加鞭离开咸阳,向着江南小镇出发。韩信和赵风昼夜兼程,历经数个日夜的奔波,终于赶到了江南小镇。当他们进入小镇时,只见街道上锣鼓喧天,喜气洋洋,似乎镇上正在举办什么喜事。韩信心中盘算了一下时间,今日正值六月初六,是殷嫱妥协江浪的新婚嫁娶之日。韩信抬头看了看天空,小镇上空阳光明媚,白云朵朵,他的心中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殷嫱,阻止江浪的逼亲行为。于是,韩信对赵风说道:“侍卫小哥,今日是江浪逼亲的日子,我们快些前往殷家为殷嫱解困。”赵风点头答应,二人策马向着殷府而去。他们刚到殷府门口,就看到胸前戴着大红花的江浪,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殷府。江浪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迎娶的美人。他推开殷府大门,走入殷府,大声喊道:“小娘子,我来了。”韩信见状顾不得其他,推开门外众人挤进屋内。他穿过庭院,来到房前。只见殷嫱泪眼婆娑,她目光含恨地看着江浪。殷嫱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说道:“江浪,今日我就嫁给你,你可以放我爹出来了吧?”江浪闻言,哈哈大笑,说道:“殷嫱,你只要过了门,将小爷我伺候好了,我自然会找叔父说情,放了岳父。”殷嫱满含泪水,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不同意!”就在此时,韩信冲入房间挡住二人,他怒喝声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声音在屋内回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江浪见状,脸色一变。他原本笑容满面的脸庞,此刻变得阴沉起来。他怒视着韩信,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是你,你今天踏进这门,就别想再出去!”随着江浪一声大喝,几名迎亲之人突然拿出刀剑,将韩信团团围住。韩信神情严峻地看着来人,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之上,蓄势待发。这时赵风也赶了过来,他见到眼前的情景,没有多说废话,随着一声清冽之音响起,赵风斜跨腰间的宝刀出鞘。他持刀指江浪,冷冷地看着江浪和迎亲之人,不怒自威。“你们敢动韩公子一下,就是与整个朝廷作对!”赵风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霸气,仿佛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江浪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就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他哈哈大笑起来。“大言不惭!”江浪恶狠狠地说道,“小爷我的叔父可是当地县令,他才是朝廷之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的路?”赵风闻言,眼神中瞬间生出一股凌厉的杀意。他不再与江浪废话,身形一动,便如猛虎下山般迅速向前跨去。他的动作迅捷而准确,抬腿便是一记猛烈的踢击,直取江浪的胸口。这一击行动迅猛,威力惊人,周围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就见江浪的身体如同被被踢出的皮球,猛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殷府那张精致的木椅上。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木椅在江浪的重量下瞬间碎裂,江浪也随之重重摔落在地受伤不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这时,几名手握兵器之人见状,想要上前帮忙。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有所动作之际,又有一声清冽的剑鸣之声响起。韩信手持长剑,凛然而立,目光如电,气势逼人。他沉声喝道:“轻举妄动者,杀无赦!”那几名地痞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竟被韩信散发出的强大气势给镇住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目露惊恐地看着韩信和赵风两人。这时,江浪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怨毒,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准备向敌人发起疯狂的攻击。江浪指着赵风大声叫嚣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叔父是朝廷重臣,我要告诉他,将你们这些人通通关进大牢!”赵风闻言,不禁轻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赵风看向韩信道:“把他绑了。”赵风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韩信并未多言,他迅速找来一根粗壮的绳索,手法熟练地将江浪五花大绑。江浪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无奈韩信的手法太过熟练,他根本无法挣脱。他只能愤怒地瞪着赵风和韩信两人,心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赵风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江浪,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走到江浪面前,低头俯视着他,声音冰冷而威严:“一会我就带你去见你叔父,自今日起,你和你叔父就在这县衙大牢里呆着吧。”江浪闻言,心中一惊,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他此时感觉到赵风的身份和实力深不可测,也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他咬了咬牙,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韩信和赵风二人并没有理会江浪,他们转身走向殷嫱。韩信向殷嫱介绍:“殷嫱小姐,这位是国相府的侍卫赵风,国相得知你爹的冤情后,特命赵风与我一起前来解救。”殷嫱闻言,躬身施礼道:“多谢韩少侠和赵侍卫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赵风笑道:“小姐无需多礼,我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感谢还是得感谢相国。”殷嫱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和敬仰的光芒:“赵风大哥说的极是,殷嫱必不会忘记相国恩情。”一旁被绑着的江浪听闻赵风是国相府之人,不由冷汗直流,瘫倒在地上。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韩信、赵风、殷嫱三人押着江浪来到马厩,赵风将捆绑江浪绳索的一头系在马鞍上,他们出了殷府,拖着江浪,一路向城中县衙而去。:()楚汉群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