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穿着白青如意长褙子,下搭水蓝相思鸟百迭裙,梳着双丫髻,略显恬静。
给陆老夫人磕过头后,又说了几句吉祥话,青月更是做了首诗来祝寿:
“春意浓,酒水香,飞鹤绕柱梁;风摇荷,人千醉,寿星送蟠桃。”
大家纷纷夸赞青月饱读诗书,是难得的才女。
青月喜不自胜,红着脸站在陆氏的身后。
底下议论纷纷:
“她是陆家那个嫡女?”
“才不是呢,不过也是养在陆夫人身边的,如今倒是比嫡女更像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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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谦也站出来,对青月一笑,又对陆老夫人笑道:“我也给外祖母做首诗可好?”
陆老夫人笑道:“好好好,你做便是。”
“春色满斟,笙箫合奏,福寿绵延清江水;松柏做椅,南山为靠,万古长青岁岁朝。”
众人又纷纷叫好,陆老夫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青月见状看向喃月说道:“二姐姐不为外祖母做一首吗?”
众人的目光都移向一句话未说的喃月,陆氏忙说道:“你姐姐不喜作诗。”一面说着一面给青月眼色。
青月就像未看见一样,笑着说道:“怎么会
,母亲莫要谦虚,二姐姐的才华不在我之下呢。”
陆氏笑得勉强,看了陆老夫人一眼,陆老夫人手里拿着念珠没有说话。
喃月笑道:“既然妹妹说了,那我就作一首,祝外祖母: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又是叫好声不绝。
“这才是正经嫡女,如此才貌双绝。”
“如此不卑不亢,怎和外边说的不一样?”
“样貌行止都是好的,可见林家会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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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绞着手帕,牙都要咬碎了。
陆老夫人笑道:“好好好,喃月过来,让外祖母瞅瞅。”
喃月走到陆老夫人身边,每一步都是按照金嬷嬷教的走的。
“外祖母安康。”行礼也都是按照金嬷嬷的规矩分毫不差。
陆老夫人仔仔细细看了,满意地点头。
身边的妈妈将喃月送到陆老夫人身边,陆老夫人从手腕退下一只镯子戴在喃月手上。
喃月谢过,退到陆氏身后。
立谦看向喃月,对她点了点头,喃月也点头回了过去。
青月见状更是气愤,瞪了身后的丫鬟一眼,面上的笑容都没有维持住。
寿宴开始后,喃月寻个由头出来,走到无人的一个水榭坐下。
三月的水榭旁的桃花结了花苞,粉粉嫩嫩,喃月看了一会儿,察觉有人来,是李筝眠和刘明盏。
喃月起身行礼,二人回礼。
“林喃月,好久不见。”李筝眠嘴角就没下来过。
喃月笑
道:“好久不见,李公子和刘公子和我外祖家是故交?”
刘明盏笑道:“家里长辈过来贺寿,我们便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