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的赌局上,单注五万并不多见。
一时间,所有赌徒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马花的身上。
甚至有人开起了玩笑。
“马花,你总不会搞了个处男吧?这么猛?”
听到这话,所有人哄堂大笑。
“你妈个比的,再敢瞎说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不下注就给我滚,去你妈的。”
马花一点也不客气,边拍桌子边大喊。
说话那人被怼的捏着鼻子小声嘀咕,“开个玩笑嘛!”
“行不行?有没有人跟注?”
马花趾高气昂的环视全场。
刚才被庄家痛宰的赌徒们,纷纷闭口不言。
“怎么一帮老爷们都这么没种,蛋没了?”
马花的话激起了男人的血性。
土方老板刘三刀站了出来。
“好,老子跟你注,两万。”
一旦有了人带头。
局势立刻产生了变化。
“我跟三千!”
“我来两千。”
铁塔眼睛火热的盯着赌桌,期盼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也下注。
但我还没了解马花的底气是哪来的,不会轻易下注。
轻轻的摇了摇头。
虽然铁塔露出失望的表情。
可这把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当个看客也能过足眼瘾。
很快,天门的注来到了十二万。
赌局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上门和下门根本没人压。
只有两张红票在上面没人在意。
我笑了笑,再次扔出一万。
但我不是跟在天门,而是下门。
“咦,又是你,白家小子。”
马花注意到了我。
她罕见的没有爆粗口。
“我说白家小子,你不会是为了看牌下的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