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不渣,是他做人的基本原则。
他有钱有颜有资本,他命好,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多谈几次恋爱而已,他尊重每一任女朋友,分手也给足够的分手费。
他有错吗?
没有。
他们这种圈子,这种身份,说实话,就没几个干净的。
周庭宴是例外。
这么多年,这家伙一个女人都没有,私下也不玩,三十二了都,老处男一个,初吻都还在。
他为什么干净?
坏境造成的。
他的家庭四分五裂,他的童年阴影挥之不去,他经历过那么可怕的车祸,他单单想活下去,就耗尽了他的全部,t?他没时间搞乱七八糟的事。
不像他们,命好,一路潇潇洒洒的长大,青春期一到,脑子里只有挥霍和放荡。
如果周庭宴在他们这种环境下长大,不一定是干净的。
周庭宴听他啰啰嗦嗦半天,纠正他的错误。
“初吻不在了,简橙昨晚亲我了。”就是时间太短。
秦濯:“……”三十二了,才被亲一下,又不是多光荣的事,也值得显摆?
话题扯远了,秦濯回归正题。
“总之,我跟米珊分的时候,就分干净了,虽然一直有联系,但就是朋友,我跟孟糖订婚,我虽然不喜欢她,但订婚之后,我外面干干净净,一个女人没碰。”
周庭宴听出他话里的问题,皱眉。
“你跟历任前女友都不联系了,怎么跟这个米珊还一直有联系?你们分了三年,这西图澜娅餐厅是去年开的,那就不是分手费,为什么她开店你还出钱?”
秦濯低头抽烟,连抽好几口才慢慢道:
“我欠她的,她当年退圈出事……是我害的,她有事,我得管她。”
夜晚的江风,吹在人脸上,似刀割,每一处皮肤都要受刑,凌迟一般,还不够,寒风直接灌入衣袖,裤脚,浑身都是冷的。
秦濯的故事说完,周庭宴沉默着抽完一根烟,最后问了一句。
“孟糖你打算怎么办?”
秦濯垂下脑袋,盯着指尖的猩红,好一会才开口。
“她很乖,我其实没那么讨厌她,只是不能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