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沼泽。
“在我不在的时候,加栗看起来不是个乖孩子。”
他问我。
“想出来吗?”
我已经快意识涣散了,下唇都快被咬破,
“……想。”
嗓音沙哑,都不像是我
自己的。
他却笑了笑,男人的大手动了下,指腹按住了姐姐。
裴知寒温和问:“想吗?”
想≈hellip;1515[”
那种快要得到想要的,却被迫又被刹车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如同被烈火煎熬,我感觉我像是砧板上的鱼,胸口起伏,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睫毛。
“知寒哥……”我呜咽求他,手胡乱地也去抓他的手,试图让他松动,“我想,我想出来……求你……我想做乖孩子……我会乖……”
众人皆知,影帝有一双能让人沉醉其中的眼睛。
我现在在里面模糊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黑发被汗水打湿,粘连在脸颊,可怜地像是淋雨的小狗,呜呜咽咽。
他笑了笑,唇角微微上勾。
一个吻,落在了我的额头。
“好。”温柔的影帝说。
然后,小狗被给予了她想要的。
白光刺目地耀眼。
“这个戏我会接。”
最后,我隐约听到他说,“以后来探班吧。”
……
-
坐上白秘书的车的我,四肢僵硬,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虽然没被掏空,但是太刺激了。
我的神经末梢还跟烧焦了一样在隐隐作痛。
之前的最后差点有人进隔间,吓得我唰地一下站起来,抱着我的平板就开始随即讲电影节的相关事项,滔滔不绝。
反倒是裴知寒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很自然地清理了,擦了手,又将衣服换了。
最后他去跟导演说要接戏了,我接到了白秘书车到了的电话,就一溜烟跑了出来。
“……开车吧。”
我嘭地一声,把自己面朝下丢趴在了后座上。
头痛。
司机启动了车。
白秘书在我对面,接过了我抬手向他递去的名单。
“都已经确认好了?”
白秘书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