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娘不敢多嘴,只得一边关门一边嘟囔:“小声点,别把娘和大丫小宝给惊醒,他们才刚刚睡下。”
几人一边商议着找谁对魏弘下手,一边继续推杯交盏,一顿酒宴直到亥时才堪堪结束。
他作为肉铺里资历最老的刀手,每月收入不菲,前几年又娶了一个本地妻子,现在就住在西街铜锣巷内,小日子过的非常舒坦。
两人隔着几十米夜色对视一眼,当瞧清楚对方是谁之后,王大志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魏弘!”
“嗯?”
“废什么话,赶紧给老子打盆水洗洗脸。”王大志没好气的推开她进了院子。
不过罗三娘这时却欲言又止的道:“当家的,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咚咚咚!”
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巷口的人影已经消失。
王大志不知为何竟吓出了一身冷汗,莫名就联想到刀爷几人说过的话。
“玛德,这小子还真邪性。”王大志张了张嘴,满脸不敢置信:“老子还没动手呢,他倒是先来盯梢?他怎么敢的?”
“当家的,出了何事?”罗三娘小心翼翼询问。
“没事,娘们家别瞎打听。”王大志没好气的关上门,想了想又忍不住叮嘱道:“以后小心着点,别放陌生人进屋,有事就喊人。”
“记下了。”
罗三娘满脸愁容的点头。
她几次张嘴想问问自家男人是不是得罪了人。
可是一想到王大志的脾气,最终却只能叹气着不再言语。
……
第二日
王大志宿醉疲乏,并未去肉铺上工!
罗三娘伺候完一家老小洗漱吃早餐之后,提着一个菜篮子就走出了院子,习惯性与早起的邻居们打着招呼。
“早啊陆伯!”
“三娘,出去啊?”
“哎,出去买菜,六婶起这么早?”
“不早了,待会还得去绣房上工呢。”
邻里闲聊间,罗三娘走出巷子。
顺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准备去集市买菜。
可是刚走了几步她就吓得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