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感觉到后面人踢了一下自己凳子,没有在意依然埋头写,对这些磕磕碰碰不甚关心。
吴炼急了,寻思着姜怜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但他又怕自己动静太大引起监考管事的注意。
于是小踢了三下,蚊子般从嗓子眼里哼出三个字
“款冬花”
这三下给吴炼整得手心在冒汗,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眼角不断瞄着监考管事的方向。
姜怜全身心凝在考试上面,凳子被踹得微微挪动,写字的笔一歪,在卷面上斜滑出一小道痕迹。
还听到了三个字,
“他腿滑”
腿滑一次还好说,你腿滑三次是怎么回事儿啊?姜怜心里疑惑,怕是癫痫却不自知。
“你癫痫啊?腿怎么一直抽?报告管事,这名弟子有腿疾,可否给他换个桌子。”姜怜低声询问后面弟子,然后举手出声。
监考管事正观察另几名弟子有没有小动作呢,这时回过头来看向吴炼方向,皱眉道,
“你有癫痫?”癫痫可不是什么小毛病,如果打架比试的时候出现癫痫可怎么办!犯病了是要把对手笑死吗?这届招生真是太不严谨了!
吴炼连忙摇头否认道,“回管事,弟子只是一时腿抽筋。”
监考管事听此点了点头,“那就好,你把桌子往后面挪一挪,以免影响其他人考试。”
吴炼听此只好把桌子往后挪了挪,心里不由有些埋怨姜怜。不给抄就不给抄,还告诉管事他癫痫,这什么人啊。
但又一想,姜怜的语气并不存在什么问题,莫非是在给他提示?他偷瞄的时候看见,款冬花主喉痹后面的字眼很像“癫痫”两个字。
难道是同门特意给他的提醒,吴炼差点拍自己的脑门,怪自己刚才还心有埋怨。这明明是好心的同门给他提醒啊!!
于是快速在卷纸上写了起来。
卷子是现场批改的,由几名管事一起批,所有学生在屋子里不允许走动,但可以交谈。于是在考试卷要发下来的时候,有的讨论有的在对答案。
“你们考的咋样啊?我发挥太差了,估计不太行。”
“背那么多一个没考,烦死人啦,我都不会写。”
“哎,我也是我估摸着我最低分。”
吴炼笑了一下,这她们一个个考那么差,那他不得起飞啊,于是说道
“哈哈哈哈是嘛,我觉得这次考试挺简单的,我该不会考前三吧哈哈哈。”
正好考卷全部已经批完,分发到手里,吴炼拿手里一看,56分。吴炼还以为批错成绩了,于是问管事
“报告管事,我这成绩是不是有误啊,那款冬花我怎么可能会错。”
管事冷笑一声,“款冬花治的是惊虚,治什么癫痫啊?我看你有癫痫,还有前面几个写的驴唇不对马嘴。”
吴炼面上一阵青白,羞得要钻到地里,又想到刚才说话那几个不是没考好吗,没准比他分还低,于是探头问她们多少分,
“兄弟你考多少分啊?”
“91。”
吴炼震惊,又问了另一个人,他之前说背的都没考,肯定比他分还低,
“害,93写错几道填空。”这名弟子拿着试卷谦逊一笑。
吴炼把希望寄托在最后一个人身上,她说自己估摸最低,应该比他考得还差
“啊?你问我啊,我考了92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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