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人已经是他男朋友,也归属于他。
池衡还是必不可免的想要攀比。
“出来。”
池衡下达命令。
俞则临双手将他抱起,池衡腿软地被他抱到旁边,白色浸满了半张沙发,池衡抖了抖身子,嘴硬道:“承认吧,你就是秒男。”
他还记着上次被俞则临嘲笑的事,彼时面色潮红也不愿屈服俞则临。
俞则临拿纸擦裤子上的污渍,闻言好笑道:“秒?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
“那是你前戏多。”池衡说,“我说你戏怎么这么多,原来是为了秒男做准备。”
俞则临把身上擦干净,“那你爽了没?”
“爽个毛。。。”池衡说,“压根没感觉。”
“那再来一次。”
俞则临说罢,捉住池衡的手,腾空抱起。池衡心一惊,不由自主地用腿环扣俞则临的腰。
“嘭”一声,池衡面朝被。
他的腿直打滑,哆嗦着,俞则临捞了他好几次,双手固定在池衡腰侧。
窗外的鸟儿叫唤着。
月牙浅浅显露,月色朦胧。
池衡伸长脖子,停顿片刻。
意识回笼,他不得已将脸埋进被子里,轻声说:“好哥哥,就到这吧。
没有得到回答。
俞则临低吻他的后颈,密密麻麻的吻,一下又一下,轻落他的身上。
商户的灯已关,城市陷入黑暗。
他抱着池衡进浴室,池衡已经完全站不住了。撑着墙腿还在发颤,转过身,任由泡沫在身上按摩。
池衡眼尾泛红,呆呆地任俞则临摆布。
俞则临帮他擦干身,抱到床上,池衡涣散的眸子稍稍清醒,他狠咬俞则临的肩膀,比以往都要用力。
没一会,肩膀处的牙印清晰可见。
池衡呆木地看着俞则临:“真想剁了你。”
俞则临亲了亲他的唇,“养足精神再剁也不迟。”
换了被子,俞则临把被套拆下去洗。
池衡侧身躺在床上,阖眼时睫毛都在颤抖。
他早晚写一首歌,就叫《俞则临没勾了》,致敬这个疯子。
池衡想得入迷,没注意俞则临已经折返回来,耳垂被人吻了下,池衡应激地一抖。
“还有被子么?”俞则临说,“原来的味道有点重,都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