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心疼啦~也不知道我们弦惊现在是发自内心的,还是受控制说的呀,人格分裂好了?”
齐文刀得理不饶人,势必要恶心他们一把。
“无所谓。”孙青提看了看熟睡的女孩,又瞥了眼不自在的弓弦惊:“弦惊,她是你姘头吗?”
一个急刹车让他们都差点摔过去,尤其是莫由人差点滚下去,还是弓弦精眼疾手快捞起了她。
齐文刀真是败给了孙青提的心直口快。
孙青提好奇的盯着他们,他又倒上一杯香槟,缓缓说道:“巷子里她救了我。”
其余二人无言。
车并没有开往桥东那套房,而是去了凤山就近的一套小公寓。
那是真正的自己人去的“避风港”,只有他们哥儿四个才能进。
齐文刀压根没有过问,就直接把车开去了凤山的公寓。
但大家都默认了。
弓弦惊抱起莫由人,将她安置在他卧室的隔壁,随后和另外二人捧起一叠文件走向书房。
弓弦惊觉得今天太冷清,问道:“弟?”
齐文刀打了一颤,他僵硬地笑道:“我要把他安排在凤山某处地下室,他不乱跑就行。”
“不用那么严,别憋坏了。”孙青提比齐文刀还疼这个弟弟,看向桌上的金边儿钥匙:“这到底是开什么用的?”
齐文刀道:“一个有保险的巨箱,探子来报说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g先生靠着“它”暗杀无数,并且都是贝原。
弓弦惊坚决支持毁灭它,宋客醉是类狰未必会同意,所以没细说,实际上……
弓弦惊有条不紊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皮,那皮反面鲜红,还沾着血丝。
这是从张家和后背刚剥下来的一小块,是纹着钥匙的皮。
手下来消息,钥匙一共有三把,但是这两把已经足够约弓凌顾出来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不出三天就是决战。
齐文刀插嘴道:“这事儿就算过了,回头在仔细审问。现在我们说另一件……”
他转向孙青提:“嗯!?你出来时吓我们一跳,又是血腥味儿又不见人,衣服褶皱的一看就是犯病了,真怕你情急之下把她吃了做解药。”
孙青提的确是吃了颗心脏,但不是莫由人的,而是她引来的那个人的。
他也好奇,这丫头什么手段将一个落单的追兵带过去,随即便跑出小巷。等他轻轻松松解决吃了心脏恢复平静后,他就见莫由人在巷口缩着,也套了个筐,平静又淡定的问他没事吧。
他又能说些什么,莫由人远比他想象的坚强。
原先听弟弟们三言两语,印象很糟糕。可今日一看,她是羽翼未丰的雏鸟,却又拼尽力量的追赶。弦惊需要的是全心全意又非累赘的人,就凭这点,这丫头他认了。
他也喜欢这小孩儿,很讨喜。
孙青提笑道:“或许我们该学会变通,弦惊一辈子吃素倒也不是不行。”
他有意戳了下齐文刀。
齐文刀连连惊叹:“不会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