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渡徐徐转身,敛眸看着她,那神情她瞧不出端倪。
须臾:“徐小姐,看来你是个长情的人。”
这话仿佛开了个闸口。
徐溺:“嗯……不过能不能劳烦您帮我个忙?”
前言后语实在偏差甚大。
令人摸不着头脑。
傅归渡垂眸理了理袖口:“请讲。”
徐溺看向他身后屋内:“我刚刚在三楼不小心将手链掉你这间阳台了,我能不能去找找?”
傅归渡让开路,意思她请便。
徐溺往里面走,带过一阵馥郁香水味,并不俗气,反而十分特殊,有仿佛森林篝火沉欲其中的盛大,乍一闻,是清冷的,可后调却是绵绵缠缠的后味。
傅归渡下意识蹙眉。
他不喜欢太重的香水味。
偏头去看女人,她已经走到了阳台俯身寻找。
腰身细若杨柳,臀比勾魂。
画面有极强的冲击性。
傅归渡神情却仍旧淡泊。
直到。
徐溺回过头,“在下面一点,我够不着,傅先生能帮我捞一下吗?”
傅归渡沉默一阵,迈腿而来。
看着他走近。
徐溺握着护栏的手攥紧。
男人停下。
她微笑着让开,指了指一处。
傅归渡看了一眼,的确下边有一条细细闪闪的链条。
他也不拆穿什么,弯腰伸手去捞,他个子高,手长腿长,很容易拿上来,细细链条在他手指轻挑着,徐溺没急着接。
“傅先生怎么没下楼去喝酒?”
她反倒轻问一句。
傅归渡敛眸:“吵闹。”
徐溺却觉得虚伪。
既然人已经来了这派对,何必再如此嫌弃。
她歪歪头,视线落在他指尖手链,抬起手似无意地抚过他食指,轻若鸿羽,却容易瘙痒难耐。
将手链握在掌心。
她抬头,眼神算得上直勾勾:“要一起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