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凯瑟琳都对麻瓜世界很感兴趣,也曾为此进行过不少交流。
不过显然我的解释是多此一举,邓布利多教授完全知道连续剧是个什么东西。
他似乎因为我的话短暂的出了一下神,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又回来了。
“诺维拉,接下来你或许还会继续做梦——你会继续看到一些东西,我是否能拜托你,将这些梦都告诉我?”他对我做了一个请求。
我有些受宠若惊:“当然可以,我是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对吗?这只是个普通的梦,虽然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么会梦到他。”
“或许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我想,不久以后。”显然邓布利多教授并不赞同我说这是个普通的梦这句话,但他也没有现在就要解惑的意思。
“我还有一个请求。”
“您请说。”
“诺维拉,我希望……你不要将预言、和你的梦,告诉朋友或者什么人。”
“谁都不能说吗?”我有些不明白。
“谁都不要说,最好是这样。”
“为什么?”
他定定地望了我一会儿:“我们永远不知道人在面对已知的未来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诺维拉,这也是我不希望由你来承担的原因——你还太小了。”
“不,或者说,我不希望这个能力在任何人身上存在。”
“它太——超前,太孤独了。”
我还没办法完全理解他所说的意思,但冥冥中,我又好像理解了什么。
当人们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时候,他们会做什么呢?去介入,去改变,还是等待,什么也不做?这会对未来有什么影响?又或者说,不管什么样的影响都是徒劳的,命运早就预见到了这一点。
我们的存在,究竟是时空发展的必然,还是只是随机碰撞出的偶然?
“没关系,我从小就很会忍受孤独。”我这么说道,“我还可以——和神奇动物们说。”
邓布利多教授笑了一下,像一个普通家庭里的老人:“哦,瞧,我还忘了这一点。”
我们都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会是终点
所以,我的妈妈是一个预言家族的后裔,而我隔代遗传到了这个能力,最关键是,我似乎是个真货。而妈妈,则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不得不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和爸爸。
她的离开究竟和我的能力有没有关系?
如果有关系,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会继承坎宁家族的预言能力呢,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真正的预言者了。
如果没有关系,那她究竟又是为什么,要离开刚出生的女儿呢?
这里桩桩件件都很考验我的接受能力。自从和邓布利多教授谈完后,我整个大脑就是浆糊一样混沌一团——凯瑟琳做出来的可怕魔药都没有我的大脑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