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你好像什么都会,真厉害。”姜早毫不吝啬的给了楚钰一个大拇指。楚钰勾起一抹浅笑,撒上香料,将烤熟的肉串用手帕包裹着铁签递给姜早。“小心烫。”等姜早小口小口吃起来,楚钰才回答起姜早刚才的话。“还在皇宫的时候,有时候饿的不行,为了活着,就会去尝试打飞过的鸟儿,去捉墙上爬行的壁虎烤来吃,时间久了,自然也就知道怎么烤好吃。”楚钰没说得是,有一次他饿急了,宫里传信的鸽子被他意外打落,当时他也没来得及烤,简单处理了内脏以后,就直接生啃了。后来这事被皇帝知道了,他还因为吃了信鸽这事受了刑。那是他除了母亲下毒之后,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当时他破败不堪的躺在冷宫冷冰冰的地上时,好几次昏死再醒来,都以为熬不过去了,最后硬着吊着一口气挺了过来。这些,楚钰都还没说,光是听见他饿的去吃壁虎,姜早就已经心疼的掉起了金豆子。楚钰也知道说这个会让她伤心,可看着姜早为自己心疼的神情,他却诡异的感到满足。他虚心的抱过姜早安慰,心里却阴暗的想让她多心疼心疼自己。这样,她就舍不得离开自己,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阿钰,生活太苦,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你看,他不过卖个惨,就能得到如此回应。看着姜早满脸坚定,楚钰眼中暗涌翻滚。生怕被姜早发现,他将人按进怀中,低声回应。“好,我相信你。”—日落西山,吃饱喝足的一行人也打道回府。穿过热闹的街市时,行人八卦的声音也飞进了马车。他们议论的,自然就是楚承宇昨日在尚书府举行的赏荷宴会上,与孙丞相家两位千金苟且一事。姜早听得津津有味,等马车逐渐远离,她才挪着屁股,凑到楚钰耳边问他。“你做的?”楚钰毫不犹豫的点头,顺便补充了一句。“孙璃这件事是楚承宇做的,我只是给他下了药。”楚钰让人给楚承宇下了药,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葩葩也下了毒。如今楚承宇不仅直不起来,肾也不行了。就算太医来查,也只会查出是他过度行房,因而导致精气亏损,肾气不足。“哦,天呐。”姜早掩唇故作震惊,实际上眼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楚钰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不过目前楚承宇还不知晓此事,现在的他虽然挨了几板子在床上躺着,但想到很快就能娶到天女,天下也将唾手可得时,顿时连痛都感受不到了。“哼,楚钰啊楚钰,就算你娶到了姜早又如何,真正的天女,还不是到了本王手里!”不过转念想到了姜早那张脸,楚承宇眼中浮现低俗的欲念。可惜了,第一次给了楚钰。不过那张脸倒是特别合他的胃口,等他当了皇帝,定要尝尝这女人的滋味。楚承宇脑中幻想了一会儿,忽而又感觉非常的累。他也没多想,只当是现在受伤,疲倦无力也跟喝的药有关。完全不曾想,是自己虚了。直到伤势好完,他自然神清气爽的穿着婚服,骑着白马前往丞相府,迎娶丞相嫡女孙璃。至于庶女孙尚千,则落后一个时辰,由丞相府用一方小轿从后门抬进去。楚承宇作为最受宠的皇子,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帝,他的婚宴,来的人十分多。就连皇帝的赏赐,更是一箱接一箱的往府里搬着。光是这一点,就比上个月楚钰结婚时要风光不少。楚承宇听着周围人的赞赏,就像是昂首挺胸,拉长脖子炸毛的战斗鸡,神情十分得意。他为婚宴上能压楚钰一头感到自豪,而被拿来做比较的人,此时正抱着自家娇软的小媳妇讨亲亲。姜早捂着嘴,一双眼娇嗔的瞪着他。“嘴肿了!”楚钰低头,用脸去蹭姜早的脸。黏糊糊的模样,不仅没让姜早心软,反而警惕起来。她板着脸捏住楚钰的脸,质问:“说吧,你又做了什么?”楚钰无辜眨眼,慢吞吞的在身后摸了摸,随后掏出一件颇为眼熟的布料。姜早瞅了两眼,发现折叠起来的这块布,是她的…肚兜。“!!!”脸皮子噌—的一下变得通红,她迅速从楚钰手里抢过,团吧团吧要藏起来。“你,你下流!”被媳妇骂下流,楚钰更委屈了。他可怜的为自己辩解。“娘子,我没有。”媳妇凶巴巴:“那你拿我这作甚!”楚钰心虚的摸摸鼻子,“我就是见脏了,想给娘子洗洗,但是……”姜早狐疑,见他心虚的模样,也顾不上害羞,将团起来的肚兜重新掏出来,打开。,!“……”好家伙,肚兜中间劈了一道口子,不仅如此,这还是她特别:()快穿:病人美人专宠悲惨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