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忆起当初,轲渭仿若记忆犹新,他的諵哥是个性情中人,听闻他的这话自然是动了恻隐之心,若是旁人,轲渭定然是会借此夸大几句,更加让自己惹人怜爱一些,可是,眼前之人是亓諵,他却又不忍心起来,有些痛,他自己一个人承受了便好。“将军,你信我吗,为了来见你,我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呢?你的大大小小战役,我可都是亲眼见证了不少,你的锦葵铁甲,你的耀金戰戟,都是我心之向往,情之一字,可是不分性别,国家,立场的,更何况,我一向任性惯了,只要为了你,摄政王的金窝我都可以为你舍弃的!”我本已无心,却依旧对你难舍,我的鳳諵王,我的亓諵,就算是妄求也好,这也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少年心性,着实可笑。家国怎可舍弃,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你不必再说了,我知道该如何处置你了!”亓諵摇头,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就在在清香撩人之下,他竟会以为那人重新返还,可原来还是他痴心妄想了。如此于国于家毫无留恋之人,怎么可能是他!罢了罢了,就当是梦一场了!突如其来的失望,让亓諵仿若梦醒,轲渭却也是突然着急起来,这又是怎么了,他虽然是言语半真半假,他对着他的真情却是丝毫不做伪的,怎么刚才还在耐心询问,现在突然就甩手不理人了。轲渭一着急,就不管不顾的施起了缩骨功,可叹他忍了这么久,终究是抵不过心中对亓諵的渴望。“将军,你不能把我交出去!”亓諵自觉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轲渭就从绳索中脱离出来,眼瞳瞪大,顿觉自己遇上了一个着实难缠之人。听闻缩骨功须从幼儿开始练起,刚才他摸骨觉得此人骨骼发育迟缓,但定然是错过了最佳练功时机,却原来他也是看走了眼。“你这小子,还真真的出了我的意料了,你究竟是要所为何事啊?”突的无法动弹,亓諵只能任由少年靠近,却又是得来一吻,和他在耳畔的轻轻言语,“将军,既然你不肯信我,那我就只能是使些手段,让自己得尝所愿,不至于抱憾终生了!”“你……要做什么?”“将军,良宵苦短,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将军久未将人带出,他的亲兵守卫着实觉得有些奇怪,但将军之营帐也不是他们可随意出入的,他们也只能是秉持耐心等待下去。谁人可知,他们的将军大人正被人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床榻之上,掀紅翻浪,起初亓諵是真真的挣脱不开,后来却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这少年言语似假幻真,那一句伺候倒是实施的彻彻底底。这巫山云雨让人不可自拔,从前亓諵倒是对此有所保留,现如今,被欲望催使之下,他恍然若梦,可叹自己竟还以为,自己除却那人之外他不会再动情。轲渭受不住了,战场征伐,经年累月,亓諵这人的体魄可谓是精壮如铁,三番四次的颠鸾倒凤轲渭终于是先一步昏了过去。他又失策了。这一次,亓諵又怎会再给他逃脱的机会,他想的是久留在亓諵身边,但要的是名正言顺,要的是并肩而立,而不是,困做囚徒。“完蛋了完蛋了,摄政王那里我是管不了了,也不知道凤怀那人会不会此刻动手,只希望他还留有一寸善心吧!”“你在说什么?”轲渭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自己胡思乱想之际竟然未曾察觉到亓諵回来了,他昨晚被折腾过了,现在有些气弱,面色惨白好不可怜。被人喂了几碗苦兮兮的药以后就一直像个木头人一样的躺着,无聊至极,只好抽了空去担心一下摄政王,偏偏这一句,被听到了。此事,其实,也是不必瞒着亓諵的。亓諵走到轲渭眼前,看着昨日在自己身下臣服的人,精神到还是不错,就是身体底子实在太差,虽然有些功夫但却简直不堪一击,很难委以重任,这样的人,恐怕不会是个合格的探子。更何况,昨日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似假的!“怎的又不回话了?你不是倾心于我,怎么经过昨夜就连句话我不同我说了?”“怎会?”轲渭在心里狠狠腹诽一下,“我这不是,不是有些难受吗?你昨天太狠了,我都不知道求了你多少次,你还是一直要,我都要被你弄死了!”轲渭哼唧两声,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仰头,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又开口道,“不是吧,将军,你是不是真的想做死我的,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出征:南境交手亓諵被轲渭一番言论讲的面红耳赤,昨日他的确是要的狠了,也是听见了轲渭的不断求饶,但,这少年的满面春色无边美好,明明也是享乐其中的。现如今他躺在床上,张口闭口都是在数落自己不是,还真的是,犹如蛮猴子,尽笑它物非人!“你再多言,我便就做!”“做……做什么?”轲渭头脑一时发昏,竟然未解亓諵话中意思,这也不能全然怪他,从前之亓諵,对着他时,怎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做什么?做你所言之事!一如昨晚,将你那地方狠狠地入,看你哭爹喊娘我可真是好不痛快!看你年岁不大竟也是个皮猴一般,也都是怪我,竟然没看出来你是并未满足,现在我刚收兵回来,暂时无事,就如了你的愿吧?”伸手一捞,轲渭被他扯的坐了起来,半面衣襟也由此塌落,露出殷红点点,轲渭呆愣之后吓得一下子哭了出来。真是可悲又可叹啊,他的諵哥怎么变成如此虎狼之势啦,谁来救救他啊!“諵哥,你饶了我吧,我疼死了,疼死了!”轲渭边说边向里面退去,委屈至极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亓諵看了又是想笑又是生气,他摇头感叹,这可成什么样子,又是压制住他的肩膀,也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开口说话时声音倒是温和了不少。“莫再哭,不然……我就拿起鞭子抽你了!”亓諵声音徒然冷冽,轲渭又是抖了几抖。脚踝处,手腕处的铁链都跟着哗哗作响。亓諵的鞭子,那可万万使不得,就现在轲渭的身子,恐怕是撑不过他几鞭的!急忙点头,轲渭闭嘴不再说话,只是依旧是委屈的忍不住抽气,后方使用过度的地方现在更是因为一番折腾疼的愈发厉害了,脸色惨白的轲渭抿着嘴,一手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抓紧了被子。内心已经一片柔软的亓諵伸手将他衣衫整理妥当,复又坐在了床边,让他靠在可自己怀里,看似温情无边。良久之后,轲渭的表情终于是轻松了些,这也让他自己心中感慨,这副身子啊,着实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不疼了?”轲渭动动,却没能逃离亓諵的怀抱,“疼啊,可疼了!”“那也忍着吧,你现在是俘虏,没资格给你用好药,过几日就好了!”轲渭不满的哼了哼,并未接话。“今日我叫人去了靖国大营,的确是打听出了一些事情,不过,和你所言可是有些出入?这靖国想要寻找的人,除了摄政王之子外,好像还有一个太子的入幕之宾,那人名字也是同你的一样,你说说,这是巧合吗?”亓諵玩弄着轲渭的头发,低头问他。“什么?”轲渭傻眼,却也转瞬明白了亓諵话中的意思,无论这是不是那疯太子出的鬼主意,却也足以说明亓諵是查出什么了。“如何?你如何解释?”“我才不是他的入幕之宾,只不过是受他胁迫为其做事,我已经跟你说过的,身为鬼滴子有时候无法选择自己人生,我是真的被逼无奈的。”“呵,你一个小小鬼滴子,竟然惹得靖国太子和摄政王兵戎相交,为了找你,靖国军营已然是混乱一片了,你当真的是好本事,不过倒也是帮了我不小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