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轻寒深深的看了苏北一眼,没说话。那个被剥皮的惨叫连连,苏北握紧手心,不敢不去看。偏偏幕轻寒故意问道:“不知道陛下对本王的处罚有什么指教?”苏北开口,“没有。”幕轻寒倾身靠近苏北,语气有些恶劣,“陛下不看怎么知道没有呢?还是说,陛下害怕?”苏北飞快的看了一眼,张嘴,吐了,幕轻寒脸都绿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没有将苏北掐死。吐过的苏北先发制人,“摄政王明知道朕害怕,还要朕看,这不怪朕。”幕轻寒似笑非笑的问:“陛下的意思就是怪本王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皇帝怂的这么理直气壮。苏北不承认,“那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怪自己,朕也是没有意见的。”幕轻寒并没有接话,他倒要看看,这个皇帝要搞什么名堂。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吗?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幕轻寒说了一句,“无趣。”便起身离开。古代:敢怒不敢言苏北也跟着离开了,他才不要自己找虐留下来。实在太恐怖了。幕轻寒停住脚步,还在想着刚刚惨烈场面的苏北就撞了上去。他捂着鼻子,敢怒不敢言。幕轻寒回头看到的就是苏北憋屈的模样,总感觉,苏北更有趣了。他笑意浅浅的问:“陛下跟着我做什么?”苏北忍住鼻子的酸意,眼尾有些湿润,“自然是为了让摄政王保护朕。”幕轻寒的笑意越发凉薄,苏北被吓到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反射性的后退了一步。就听到幕轻寒讽刺道:“陛下确定是让本王保护你的?”怕是想要调查什么吧。苏北揉了揉鼻子,缓和了一些疼痛,厚着脸皮道:“当然确定。”幕轻寒笑意更浓了,“那陛下就跟着吧。”然后,幕轻寒掉转了方向,带着苏北往暗牢去了。他倒要看看,这个皇帝能坚持多久。分明对他恐惧的很,却还要死皮赖脸的跟着。说不是另有目的,他可不相信。苏北跟着幕轻寒进了暗牢,后知后觉的想起,除了皇帝之外,私设牢房,是属于欺君之罪的吧?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幕轻寒笑眯眯的看着他,“所以陛下是打算定本王的罪?”苏北左右看了看,“刚刚我说什么了吗?没有。”幕轻寒只是一笑,也没有拆穿苏北。越往下走,惨叫声却凄厉,苏北听的后背发凉。这个摄政王太凶残了。很快就到了暗牢伸出,有人被穿着琵琶骨高高吊起,血浸红了衣裳。苏北觉得自己的肩膀也隐隐作痛。那人看到幕轻寒,直接破口大骂,“幕轻寒!你这个恶魔!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幕轻寒不为所动,淡淡的问:“还不愿意说到底谁指使你的?”那人很有骨气的别开了头,“这个江山迟早会葬送在你这个变态手里!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幕轻寒退了一步,躲在他后面的苏北露了出来。他问那个犯人,“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犯人呸了一声,“无论是谁,你都休想从我嘴巴里得到任何东西!”幕轻寒的笑冷的渗人,“陛下,您可曾见过如此有骨气的人?”一句陛下,让那个犯人看向了苏北。苏北忽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犯人有些震惊,“陛下……”苏北后退了,一步,认真的道:“我是真的不认识你。”所以别怪他不帮着说话,他也惜命。犯人颓然的低下了头,“皇上来了又如何,我依然不会告诉你什么。”幕轻寒侧头看着苏北,眸中带着恶劣,“陛下,刺杀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名?”苏北没说话,他很清楚,这就是个坑。他回答了这个问题,说不准幕轻寒会让他亲自动手杀了这人。可就算苏北没说话,幕轻寒还是将他推下了坑。幕轻寒笑意浅浅的道:“刺杀朝廷命官,是死罪,所以陛下,此人刺杀本王,陛下该不该替本王讨个公道。”古代:系统爸爸求帮助苏北握紧拳头,手心都是汗,他镇定的笑道:“摄政王不是已经为自己讨回公道了,朕就不必了吧。”幕轻寒怎么可能放过苏北,他靠近苏北,摁着苏北的肩膀,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陛下杀了他,也就算是替本王讨回一个公道了。”苏北想往后退,幕轻寒加重了力道,硬生生将苏北定在原地。犯人看幕轻寒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幕轻寒,你这就陛下,是大不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