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桌子上,用酒写着,扎面人。
滕叫天手餐巾纸擦掉了,他自己喝酒。
关于扎面人,确实是让滕叫天发寒。
关于扎面人,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在几百年前,东北有一个部落,出丧的时候,拿灵幡的人,会戴扎面,用扎纸做出来的,墨有五色,只能用墨,扎出来,点色用墨,扎相各异,大多都是诡异无端。
后来就没有了,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又出现了扎面人,这让滕叫天感觉发冷。
这到底是怎么了?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是有人在后面折腾事儿,目的是什么呢?
滕叫天想不出来。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起来,坐在院子里喝茶,滕叫天从南北离开后,就一直闭铺,不接活儿了。
他要等着唐三儿的信儿,关于扎面人,有千年传承的纸铺,铺子记事中都会提到的。
因为,捞阴,会把一些不能碰的,不能惹的事情,都要记录出来,让后人记住,不要惹出祸事。。
那么唐三儿这个暗纸,滕叫天确实是不了解。
就现在的情况看,有点复杂,没有头绪,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到底头在哪儿,理不清楚。
唐三儿来电话,晚上五点多。
唐三儿说,伊先生约的,到一元纸铺。
这唐三儿和伊一元认识?
问了,唐三儿说,没见过面。
那伊一元请唐三儿,肯定是一元纸铺出了问题,就唐三儿,恐怕他也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他应该是相信唐三儿的能力,这次把他和唐三儿一起叫过去,恐怕一元纸铺遇到的麻烦也不会小了。
滕叫天过去,唐三儿已经到了,在后面客厅喝茶。
“唐先生,伊先生。”
伊一元站起来:“滕先生,请坐。”
倒上茶,喝茶。
“我准备了酒菜。”伊一元说。
伊一元很憔悴,看样子就是没有睡好。
喝茶,聊了一会儿,酒菜就上来了。
喝酒,滕叫天不说话,听着。
伊一元也就直接说了,一元纸铺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让他十分的害怕,从姚纸扎赛之后,就出现了,到纸,有扎纸进一元纸铺,一共四扎了,都是扎纸人,一个比一个诡异。
唐三儿看着伊一元,也锁住了眉头,这到是好,凌敏跑扎,这儿到扎,这特么可是邪恶了。
“滕先生,你看这事……”唐三儿看滕叫天。
“这个……看看这四扎。”滕叫天说。
伊一元叫伊正,把四扎拿进来,都蒙着黑布。
“你出去吧!”伊一元让伊正出去了。
伊一元把门反锁上了,这个伊一元一直都是一个胆小的人,做事也是认真的人。
四扎的黑布拿去,唐三儿一下站起来,把滕叫天吓了一跳,滕叫天的位置没看清楚。
滕叫天站起来看,也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