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可以说服自己为了银子、为了将来的日子好过些,把仆人当作一份工作,躬身忍气,屈膝跪地,自唤“奴婢”。却绝忍受不了,被当作供人发泄的工具,毫无尊严地任眼前的男人摩梭□□。被他摸过的地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委屈涌上心头,她紧咬着下唇,本应沐浴过后,红透的脸颊,“唰”得一下变得惨白……宋楚平原是担心她衣着遮得严实,或许会藏些奇珍暗器在身,以便肆机行刺,哪想搜检一番下来,竟毫无所获。难道算错了不成?他正狐疑着,不经意抬眼间,却见她惊愕失色、面若死灰,耸着肩膀活像个鹌鹑般楞在原地。瞧她这般不愿让自己触碰,他莫名生出些火气来,揽过她的腰紧紧箍住,凑在她精致粉嫩的耳垂处,沉声道,“怎得?做爷的女人,难道还勉强了你不成?”温萦柔战栗一下,咬牙挣出他的怀中,后退几步直直跪下,嗓子比酷暑的沙漠还干,“二爷恕罪。爷风华正茂、玉山倾倒,自然是能让女子依靠的好郎君,奴婢自知斤两,卑不足道,怎堪配在旁。”“今日之事,确是阴差阳错,绝非奴婢本意。”她揪着衣角,眉头紧蹙,将原由尽数道来……宋楚平皱眉听着,愈发觉得眼前的婢女狡诈,内宅妇人玲珑八面,说话含蓄些也是有的,可当真竟有这般巧的事情?焉知她不是将错就错?只不过若说肆意接近、欲拒还迎,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过逼真、拒得太过彻底了些。“老太太如此抬举,奴婢实在无福消受……”她战战兢兢回着话,神情失措,但一字一语间,都透着抗拒不愿。他有心试探她的深浅,于是踏步上前,伸手将她拉扶起来揽在怀中,掌心在她的杨柳腰上重重一捏,颇具蛊惑的低沉男声传来,“若是爷想抬举你呢?”此举实在出乎意料,让她不禁轻呼出声。被圈在怀中,她一时动弹不得,瞳仁微张,眸中满是震惊与难堪,像极了被关在笼中,待射杀的林间小鹿。她逐渐冷静下来,决定赌一把。她颤颤巍巍地伸手,慢慢解开垂落在右侧的衣带,流露出些凄美决然的神情,“奴婢命如草芥,这幅清白之身,自然也算不得什么……”留用她颤颤巍巍地伸手,慢慢解开垂落在右侧的衣带,流露出些凄美决然的神情,“奴婢命如草芥,这幅清白之身,自然也算不得什么……”宋楚平眉心微动,并未阻拦,只冷眼审视着,瞧着她为了接近自己,可以做到何种地步。白绸外衫划过他的手臂脱落在地,一大片晶莹白润的肌肤展在眼前,露出的还有内里的粉红棉质肚兜。肚兜瞧着材质不佳,上头莲生贵子花样却像是精心绣过。他眼中的试探分毫未减,只揽腰的手微松了些。顶着他的视线,温萦柔心中似是十五个吊桶在打水般,七上八下,她嘴上嚅嗫着,言语中沾了几分哽咽,“二爷能看上奴婢,奴婢理应感恩戴德。”边说,边心一横,指尖朝下身的腰衿带解去……“啪嗒”,一滴泪珠掉在了宋楚平的手上,他的眸光轻闪,抬眼瞧去,才晓得眼前的婢女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呜咽无声。亵裤顺着她修长大腿落下的瞬间,他将她推开,甩袖背过身去。“爷不是个荤素不济的,勉强来的,不要也罢。”淡漠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带着阴沉的脸色拂衣而去。她果然是在演戏。拴着的门锁、湿身勾引、又泪眼涟涟假意就范,玩儿这么多花招,无非就是想设计出个惊艳的开场,绞尽脑汁留在他身侧而已。如此欲擒故纵,真是织了张好大的网。幸好他定力尚够,若当真与她行了云雨之欢,岂不是恰好如她所愿?宋楚平在家宅中,极少摆脸色给下人看,如此冷若冰霜地走出房间,不由得让卫钟心中狐疑起来。想来是老太太这次寻了个貌若无盐的,让二爷倒胃口了,所以二爷才会如此厌恶不耐。卫钟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关切道,“二爷,既然此女相貌丑陋,不如明日就打发去后院浣衣,免得在眼前惹爷腻烦。”宋楚平的脚步顿住,重重喘了口气,不爽地斜睨他一眼,沉声道,“不必。吩咐下去,本王要沐个冷水浴。”卫钟瞪目,“爷,现在已然是初冬……”话还未说完,他已阔步而去。摄政王府,慈康斋内。一大早,便有下人将青竹院之事,通传给了老太太,她叹息一声,又觉得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