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诬陷我的谣言就是他们传出来的,在田地里闹事,拿着一份假地契到处欺压良善的也是他们!
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造谣生事的是不是你们!”
“说!”
一个掷地有声的“说”字吓得泼皮们身形一颤,哆哆嗦嗦的点头道:
“是,是,是我们。”
已经挨过一顿打的几人明白,这时候拒不认罪,只会更惨。
“原来是这几个家伙造的谣,差点冤枉好人!”
“顾大人把地租给穷人种,这么大善事竟然还有人造谣,太混账了!”
“都是混蛋,抓得好!”
老百姓群情激奋,怒吼声不断,还有人往台上丢着烂菜叶子。
人群中有好些人被他们欺负过,一些小商小贩更是多次被他们无端收银子,报官也没人管,久而久之大家都怕这些泼皮,因为人家有靠山。
今天看见他们被抓,那还不痛打落水狗?
顾思年朗声大喝道:
“大家说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抓!”
“该抓!”
“该不该罚!”
“该罚!”
“按我朝律令,污蔑官吏、横行乡里、聚众闹事、伪造地契,每一条都是大罪!
这些罪名,你们当不起。
来,今天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好好说说,是你们自己所为,还是背后有人唆使?
说出来还能将功折罪,若是说不出来,今天就得挨三十水火棍,然后下狱!”
几个泼皮哭丧着脸,一个字都不敢回。
说什么?说王自桐指使的吗?一旦供出王自桐,那自己这条小命肯定就保不住了。
不说,也就挨顿棍子,丢半条命。
换做谁都想先保命。
就在广场的侧边,幕后主使王自桐正满脸阴沉的注视着这一切,脸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了。
这些泼皮敢闹事自然是有依仗的,那些假地契都是他帮着弄的。
而且王自桐提前给衙役打了招呼,若是有人报官,别抓人,假模假样的去溜达一圈就行。
衙役的头是宋平,但王自桐说的话在里面照样好使,所以那些泼皮有恃无恐。
偏偏顾思年安插进来的几个人在大半夜不声不响的把人给抓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凡早点让他收到消息,他都能把这几个泼皮撤走。
狗头军师张庆才脸色煞白,小心翼翼的说道:
“头,这几个泼皮都是吃软怕硬的货色,万一扛不住打,把咱们供出来,那可如何是好啊!”
张庆才知道,这些事都是见不得人的,摆上台面就是大罪!
若是泼皮把他们供出来,弄不好还得掉脑袋。
王自桐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