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监狱那边要打来?为什么要挑在这种时间?为什么又好死不死让阿密看见来电显示?如果阿密看不见的话,他的手机还有一丝丝幸免于难的机会……不,重点是阿密竟然可以摔他的手机摔得如此顺手?混蛋!
蓦地,伸出去跟手机做远距离交流的手被一扯,十指交握。
男人握着他的手,却不肯松开手铐,手铐铐得‘吱嘎’作响。
“嗯!”
头从枕头上滑下来,感觉体内又硬又烫的东西更深入了,他实在忍不住呻吟,汗湿的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阿密的皮肤仿佛可以透出热度、散出蒸汽般,好烫、好烫,他分不清脸上的是自己的还是阿密的汗了……
为什么这家伙已经连做了两次了,还是如此精力旺盛啊?想做到三月跟他精尽人亡吗?
汗湿的留海黏在男人的肩膀上,他不想反抗挣扎得太明显挑起阿密的嗜虐心。
但他的屁股里热得像快要核爆了……明明平常洗澡时站在莲蓬头下自慰,射在手心的东西也没有那么烫,但从这男人身上散发的液体却烫得像要将他的里头烧融一样,难道阿密的身体构造跟他不同吗……
“嗯、嗯哈……呜嗯!那里、等……”
他甚至有种错觉,阿密再这样摩擦下去,那薄薄的套子都要给磨破一个洞、融化了,然后不知是滚油还是精液的东西就会一涌而出,烫得他一阵哆嗦的……
“咿——”
每当他以为抽插拍动的频率已经不能再高时,阿密总会让他重新定义什么是‘不可能’。
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腰部下意识的抬高又扭了一下。
整张床随着男人的频率而前后大幅度地晃动,摇得像下一秒就要解体。
铁架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太大了,掩盖了他的呻吟,却掩盖不了肉体交叠时发出的响声……
他觉得自己抓不住呼吸的节奏了,只能仰高头粗喘着气。
男人磨动的频率搞得仿佛没有整根抽出去、然后又整根没入般。
他看不见男人的脸,男人埋在他的颈窝中,一手与他交握,一手压在床上。
仿佛为了听他的叫声而故意脸贴脸,这让他直想侧过脸,逃得越远越好……
他整个人像大型的布偶般被带着晃动,晕眩、滚烫、欢愉争先恐后地袭上,天旋地转,连酸痛的后腰都麻木了,临近高潮时,他只能绷紧背部,后颈都绷成一直线了,等待着高潮来临……
“咿——”
就在他完全失神,腰部像自有意识地抖起来时,阿密竟然紧紧抓住他的根部。
“放手!”
他激动地摇晃双手,却只换来手铐的铿锵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