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有读心术的恋人抱怨,「你总是不按理出牌,偶尔也说句『请吻我』这样萌萌的对白然後再吻啊~直接吻下来算怎样啊?别扭是情趣之一你都」
虽然是埋怨的口吻,表情却失守了写满了高兴,完全没吐糟被摸头的举动。
已经被他摸头摸到习以为常了吗?这到底是怎样的神经?
他嘲讽地打断他的话,「真抱歉我全身上下没半个萌点,藩望同学。」
恋人的表情好像一瞬间凝固了。
然後是声量不低的自言自语,并非苦恼,「啊啊果然还是一点都不可爱呢」
下了这样的半命令:「站起来,我想抱抱你。」
他推开椅子站起,立即被抱个满怀。
既然觉得他一点都不可爱为什麽还要他站起来好抱抱呢?他倒觉得这样的青年有点可爱。
有好几秒,阿望只是把他拥在怀里不言不语,在书桌旁专心互拥。
然後,他感到阿望惯性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中磨蹭。
阿望轻吻他的颈线,隔著薄薄的t恤吻了吻肩膀,好闻的洗发精香味钻入鼻间,发稍湿湿的。
啊啊对了,阿望刚回来就洗澡了他以指尖纠缠著那微凉的发丝。
恋人的亲腻举动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他完全搞不懂自己做了什麽或说了什麽让他炽热。
按在背上的大手向下滑,推高t恤,从下面潜进去
粗糙指头磨擦陷下去的背线。
阿望以嘴巴扯开t恤领口,咬了咬裸露的肩膀,力度不轻也不重。
「阿望!」他松开发丝,掐了掐恋人的肩膀。
抚摸背部的手停下了,却没抽开。
四目相接,蒋琤怀疑自己需要说些什麽,但藩望显然不需要他解释。
藩望以一记轻吻结束这令人难受的沈默,把手抽出来後替他拉好衣服。
对待他如易碎品,温柔得让他内疚。「我说过什麽?在你准备好之前不会强迫你若我有天疯魔或醉疯了,你就拿由由的兔子闹钟砸下来吧!不过记得轻力些,若我那麽好运被揍成痴呆或失忆了你可要照顾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