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些许的阴茎有点软下去了,包皮再密密覆盖而上。
差不多了吧他也算是射了一次,已可以结束了吧
拿著酒杯回来的蒋曦悠然自得地喝了几口。
冰块已融化大半,酒的颜色淡了许多,蒋曦含了一口,俯身导进他的口中。
咸咸的、甜甜的。多馀的酒液溜出来,流到耳边跟颈窝
蒋曦边喂哺著他,边抓起他的手伸进裤档中,覆在他的欲望上。
隔著内裤也快烫伤他的手,轻易能感觉那形状跟重量。
虽然知道蒋曦多数在情事完结後自慰,但同为男人,也明白过程中的忍耐很痛苦。
他知道同志们如何完整做爱,但他跟蒋曦绝不可能做到那一步。
连看似毫无道德底线的蒋曦都知道那是乱伦。
「喂,你知道为什麽以前的水手要在杯口抹盐吗?」
闭上眼睛的他没有回答,只有滑动的喉头表示他没睡著。
他吞咽著盐狗,同时希望酒精尽快帮助他睡下。
不管蒋曦是否要借他的手去磨擦阴茎他睡醒起来药效就散了,今晚也可以告一段落。
冰到刺痛的感觉从额头漫开。
他打开眼睛看到蒋曦的手腕,他正拿著滴著酒的冰块,抵在伤口附近红肿的地方。
「身体还很热吧?不要任它这样软掉我还没把答案告诉你呢。」
蒋曦松手,小冰块滑到他的耳边。
青年在他旁边的枕头掏弄著什麽,他轻轻眨动著湿润迷蒙的眼睛。
「只要在杯口抹盐,苍蝇就不能降落了。」蒋曦边说边举起那东西。
「你为什麽不看看我的盐?漂亮的纯白色。」
在看到那东西的同时,所有的血液都冲到头顶。
--蒋曦拿著手机。
他的白色手机。
亮起的萤幕显示正在通话中,通话时数是看进眼里却没法理解的数字。
屏幕在掷向藩望的时候裂开了,却无碍通话。
蒋曦竟然把关机的黑色手机搁在柜上,将白色手机藏在枕头下。
「我还以为他会大吵大闹让你发现」蒋曦看了通话时数一眼,「看来他是只很乖的苍蝇,从头到尾一声不哼。」
这不是真的蒋曦打开手机让阿望一直听他们上床。
究竟阿望听了多久!?从一开始?他跟蒋曦上床,所有不知羞耻的呻吟与对话都被不要!
他像被抛进冰窟般全身冰冷,脑袋深处剧痛。
眼前一黑,几近昏厥。
但蒋曦倾斜酒杯,把剩馀的冰冷酒水缓慢地倒在他脸上。
连昏厥也不被允许,酒液呛进鼻子内让他激烈咳嗽,蒋曦要他保持清醒。
「我跟你还没完,努力不发出声音吧。」
蒋曦把手机放在他脑袋旁。
他无法移动身体避开那如洪水猛兽的手机。
蒋曦像准备剥去猎物皮毛的野兽般俯下身,一口含住他的阴茎!
舌头跟牙齿把包皮褪下来,啜咬露出的粉红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