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知道我每次都会生气、会要死要活,就不要每次都继续做啊。究竟之前强暴我多少次了?
而且一次就……就来三根手指……“呜啊……”
那三根手指全部插进后穴中了,只余下拇指跟尾指贴着我颤抖抖的屁股肉。
现实中的我只能无助地趴卧在床上,发出幼猫般的悲鸣。
别想有任何人来救我,更别说自救了,我只能强忍着痛直到被阿密得逞、吃干抹净吧……
但是那根在震动、发出刺耳声音的按摩棒恰恰掉在我脸旁,像条粗大的虫子般蠕动着、威胁着要闯进我体内逞凶乱钻,好可怕……痛楚我可以忍受,但无论如何都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好可怕……
“嗯呜、呜……”
也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过于委屈害怕,眼角积聚的泪水静静地滑下来。
无论阿密怎样压着我、哄着我,舔去我的泪水,现实中却毫无作用,泪还是一滴滴的向下滑……
为什么我这三十好几的大男人,都已经是别人爸爸了,还要像个孩子般蜷在床上哭?
如果阿密不想我哭,那就别再做下去啊……
“砰——”
蓦地,一声冲天巨响,我的房门便被华丽丽的踹开了。
乐医生像个将要去冲锋陷阵的战士,双手抓着一支棒球棍冲进来。
“向密——”非常有气势地暴喝了一声。
那一瞬间,我像被阿密揪起,然后像洋娃娃般丢到一旁。
才一眨眼的时间,阿密已经夺取了全盘的操控权,把我推开看着他的背影了。
这……这算什么啊?害我这样丢脸到家的姿态(而且床上还有一根按摩棒)被乐医生看到,我还没有跟他算账,他竟然一手推开我,满是“大人吵架,小孩子旁边站”的态度?
而且乐医生也……他不是说那只棒球棍是为囚友的体育时间准备的吗?
“你这个大色狼,这下子被我抓奸在床了吧?对付你这种色狼真的要棒球棍……该死的、你弄哭了三
月?你竟敢弄哭了三月,你想死了你!”
“你不要把三月说得好像是你的!对啊,我是弄哭了三月,就像之前弄哭你一样啊。那又怎样?三月是我的,我喜欢怎样对他都可以……”
“三、月、不、是、你、的!你只是借住的第二人格,你要我说多少次才会听得懂?我警告过你不要碰他,你今晚竟然……你这个混蛋!”
“喂,你还真的挥下来……喂,你!姓乐的,你再挥那根东西,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我的那根东西对付你,然后让三月在旁边看。”
“我就知道你这精虫上脑的家伙忍不了多久的,你这混蛋跟三月能沟通之后肯定会想再进一步的,今晚你就现行了吧!看我用棒球棍打死你!幸好今天下班我有记得买,你以为我请这么多天假守在家中是为了什么?废话少说,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