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边快速套弄,指尖狠狠摩擦着最敏感的顶端跟小孔,分身的颜色渐转为深红,爱液很快就染湿了他的手。怀中的银发人儿呀呀直叫、弓起了腰,「呀——没东西……」
「射不出来了……」在青年的连连催促下,他闭眼才咬牙说出来,声音细如蚊蚋,「没东西可以射了……不要、嗄!」
青年轻笑,把湿漉漉的分身拔高,让他吃痛地惊呼一声。「没东西可射了?我看还有。」
青年老神在在地用力套弄、压挤着粉嫩东西,但也没有让自己同样肿胀不堪的那处忍耐太久——他以胯下滚烫的巨龙磨擦侍卫的私处,准备随时一举侵入。
但把他的侍卫玩弄成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这副身体调教得彻底,嘴巴却不诚实。
青年抽起了衣服堆中的腰带,把侍卫的双手绑在床柱上,故意把腰带留了好长一截。
「呀呀……啊……嗄呀——」
侍卫连手指都是虚软的,提不起一根。被勃发的欲望折腾之下神智不清,轻易地被绑牢双手。
「我爱死了你的呻吟。」
青年一边甜甜地遍他的脸庞,一边用拇指频频挤着前端,让他的侍卫迷惘地冲上高潮……怀中人儿身子蜷得像只虾子般,呻吟越拔越细尖,最后都没声了。白液溢出,挤满了他的指甲,才喷发到一半,青年便把腰带末端扯下来,绑着根部!「积真多不是?乖,忍一忍。」
侍卫张大嘴却哑了声,叫都叫不出来,积聚的泪雾流下脸庞、滴落在锁骨,「呀——别……」
侍卫的双手与双珠以腰带给连接在一起了,互相牵扯。
青年封吻住他所有的求饶哭叫,揉着胀紫沉重的双珠,任他浑身哆嗦地挣着双手,但腰带一扯动,绑住分身的结更紧,他觉痛,分身渐变紫红、腰带一次比一次勒得更深更痛,没办法之下他只能蜷曲起柔软身体,仰头承受青年的吻……
「嗯嗯……呜嗯……」那是一个令他痛苦的吻。
青年把他的双腿拉至最开,直到不能再开,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双腿之间。
青年火热硕大贴上他、厮磨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肤,让他下身湿上加湿,弄脏了被子……
啧啧水声令人羞愤欲死,青年的腰杆一挺,硕大而在脉动的欲根极度缓慢地拓开了穴道,一寸一寸地挪移,占有感比什么都要真实。
「你身体真柔软,看大腿张得多开……」混着兴奋嗜虐的呻吟,青年在他耳边调情,「果然当侍卫的有训练过就是不同吗?嗯?」
一提侍卫两字,压在身下的人立即侧头闪避他的吻,苦痛地闭眼……
他不让他退缩。
仿佛想要保护自己般把身子拼命蜷起的侍卫看起来比平日娇小,犹如可怜的小动物,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好欺、又教人想好好疼爱怜惜。
青年就觉得自己掌控这个人了,让这个人在怀中颤抖与啜泣,表情又是这样的不甘心……光记住他这个模样,他就可以回味很久,「把舌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