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呆呆的看着这冲撞的人,突然眼里一亮,男子!!!
‘眉清目秀’,‘豆蔻佳人’……
秦墨从小一心习武,后来又经常在军中,从不去青楼红尘之地,接触的男子很少,也不大识什么才是美,此时眼前的人在她眼里只有几个字反复出现……
男子……解药……药效……
视线慢慢从男子身上移到身后隐忍低吟的秦若身上,嘴猥琐一咧,让她开开荤,保不定明日那‘木头脑袋’就能娶媳夫了,到时她就是大媒人,大恩人……
想到既做,在林蓝还未明白反应发生什么事情,已经同秦若一起被关到了房里,接下来是衣裳撕裂……破口大骂……害怕求饶……渐渐转变成忘形的呻吟……
黑暗之中院子里的秦墨一脸猥琐,笑得意味深长,啧啧,木头配美人……
苏笙带芷玉回到了家,她去做饭,芷玉欣喜的看着买回来的布料,朴素绸缎,柔软舒爽,妻主和宝宝会喜欢他亲手做的吗?要不要先去学好了再做?
芷玉择菜,苏笙炒菜,厨房里的两人,相处得平淡而又温馨,芷玉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苏笙不时的看向他,赏心悦目,“我们今天去求签,你知道签上怎么说吗?”
芷玉眼里闪了闪,来了兴趣,带点紧张的问,“怎么说?”
苏笙弯了下眼,“是上上签,如果我说以后我们会儿孙满堂你会相信吗?”
苏笙暖昧的笑容让芷玉恍惚的望着,一时沉醉其中,回过神来时感觉到唇上柔软的东西正在碰触,湿热的感觉让他头晕乎乎的,手抓着苏笙的身体支撑,腰被适当的的搂着,苏笙贴近了他,声音如诱惑般吸引人,问,“信吗?”
重建新家
芷玉面上一热,心怦怦的跳,喃喃道:“可以信吗?”
苏笙突然又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一定行的。”
……
夜晚,芷玉依旧喜爱的看着那买回来的布匹,红着脸问苏笙喜欢什么样的衣裳,前后问了不知多少遍,最后还是被苏笙拉回床上睡觉的。
白天在庙里看到林蓝的事情一时也差不多忘了,累了一天,一上床便窝在苏笙怀里睡得沉沉的。
苏笙手指有意无意的挑起他散落下来的碎发,摩挲着感受柔软的触感,最后轻柔的在芷玉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拉上被褥入睡。
一早,布庄后院传出一声尖叫,接着叮叮咚咚东西砸破的声音,同时伴随着狂风暴雨得怒骂声……听得秦墨哆嗦了几下,抖着肩膀出去避难,看来无论是秦若,还是那个无辜的男子,都不是好惹的……
林蓝在房间里骂了秦若一通,又威胁这事不允许告诉其他人后,才忿忿离去。
吃了哑巴亏也值得忍着,现在和妻主闹得关系紧张,若是被妻主知道这事,他脸往哪搁,日后也可能在丰镇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毫无没立足之地……
一早,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偶尔街角一件混沌铺,热气腾腾,吸引寥寥几个人过去。
秦墨在冷清的街道上游荡了不知多久,早上出来得急,也没穿什么衣裳,现在冻得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最后秦墨心一横,来到了主子家。
此时苏笙正在准备早膳,芷玉也刚起来不久,喂了院角一个单身鸡,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疑惑着会有谁来,打开院子大门,看见是秦墨后,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来,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还是被昨夜秦墨的‘热情’震的……
苏笙将饭菜端上桌,朝秦墨问,“你怎么过来了?”
“……”秦墨支支吾吾。
“是不是铺子出了什么事?”苏笙随口问,看见芷玉端着一晚热腾腾的汤进来,连忙接了过来,“小心烫手,这些我来,你去准备碗筷,多准备一双,小墨就在这里吃。”
秦墨有些感动,搓搓手,有冻又饿,来这里还是对的,主子对他们如同亲人一般。
苏笙将热汤端到桌上,“说吧,出了什么事情,昨日还好好的。”苏笙并不担心,不过一个布庄,秦墨能打理好。
秦墨尴尬的嘀咕,“不是铺子出了事,是秦若出了事……”
苏笙微怔,“她怎么呢?要我去处理吗?”秦墨从不来这里,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一早来不及多穿上足够的衣裳就赶了过来,秦若那人虽然偶尔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但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
秦墨闻言连忙推搪,“不用了……她……她没什么事情,正温香软玉在怀,可能就要……娶媳夫了……”昨夜是温香软玉,今日可能就惨不忍睹……是她害的,所以才来这里避难……
苏笙这下是真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成亲了这是好事……”秦若一向不懂情事,曾经在都城有人爱慕她,写信约她,结果她却将信丢给了秦墨,自己抱着狐崽子骑马去了,回头听说那男子哭得梨花带雨也没任何表示,生生让那男子当场失了颜面,不肯再出门,与她也从没再相见过,苏笙原本还思索着要怎么给秦若找媳飞,现在不用为她担忧了。
芷玉将碗筷摆好,去盛饭,苏笙随口道:“先吃饭,等会儿一起去铺子。”苏笙心里多少有些好奇能让秦若那木头脑袋开窍的男子是谁,没一点征兆就要娶亲了,连她都瞒过了,苏笙有些愧疚这段时间可能将心思都放在了芷玉身上,冷落了他们,连这等大事都没发觉。
秦墨支支吾吾道:“主……老板……我能不能请几天假……就住在这里,不回布庄了……”说完不敢去看苏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