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队长嗜血狠戾暴脾气,明明是个人类但比妖怪还可怖。
闻兮连夜跑路。
门一开,多年不见的故人,眉眼冷峻的军装男人语气森然,“跑什么?我还没听够呢。”
闻兮看着那把抵着自己喉结的漆黑枪口,发着抖问想听什么。
男人笑眯眯的,“来和我说说我们那曲折浪漫,海枯石烂的一,段,情。”
不要丢下我
谢儒面色沉着地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两个窗口,一个是地下室的监控画面,一个是股东大会的视频会议。
他好不容易逮到言稚雪落单的机会把他带回来,为此他放弃了股东大会。
总归他二伯有在现场,他去不去差别不大。
谢儒微微蹙眉:“陆弈辰没在?”
他从言稚雪手中骗去了那么多股份不就是为了搅动风云吗,这会儿他居然会错过?
谢二伯也觉得奇怪,“席位上有预留给他,可我大哥身边空着。”
谢儒冷笑,他那吃里扒外的大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陆弈辰勾搭上。
难不成……陆弈辰是因为言稚雪才没去?
不,不可能。
谢儒没去也还好,但陆弈辰不是谢家人,也是他的第一次参与,意义和他不一样。
陆弈辰对言稚雪怀恨在心,怎么可能会为了言稚雪放弃这大好机会?
当年言稚雪拉着他要一起私奔,陆弈辰同样为了利益抛弃言稚雪。
退一万步,陆弈辰需要言稚雪完成订婚宴席,那也是一个月后的事。
谢儒微微蹙眉。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秘书。
“谢,谢总……不好了!我们的账本出事了!”
与此同时,视频会议里也传来二伯焦躁的声音,“我就说怎么大家态度有些奇怪,甚至明目张胆地偏帮我大哥……草!小谢,你账目怎么回事!”
谢儒一愣。
……
地下室内,言稚雪把自己裹紧在被子里。
有点冷。
地下室在地下本就潮湿阴寒,昨晚下了一场雨后,早晨起床之时言稚雪只觉得冰寒刺骨。
言稚雪嘴唇有些白,心道有些不对劲。
以往谢儒把自己关起来后怎么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不闻不顾,言稚雪怀疑自己死地下了他都不知道。
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比他发泄掌控欲还要重要那种急事?
联想到陆弈辰说的话,言稚雪心想,该不会是因为股东大会?
也许是陆弈辰做了什么事让谢儒焦头烂额,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