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怕不是忘了,我还没将您伺候好呢,那帝位现下又不是我的,繁琐之事与我何干。”
“”楚若颜忍不住又道了句:“昏君。”
风见安同她说,她是个红颜祸水,不过有不少人感激她这个红颜祸水,因为有她的牺牲多少人逃过“横眉竖眼”、恐怖如斯、残忍的鬼帝之手。
“”她就没那么好运了。
程今生服侍她换了身衣裳,才许她踏出屋子。
楚若颜瞧了眼镜子里与自己穿着一模一样衣裳的程今生:“”
两人走到街上那更是招摇,周围的人对他们两个几乎一步三回头,就差撞柱子。
程今生塞给她一袋钱,丑鱼钱袋鼓着腮帮子,原先断线的地方都被补好了。
“楚姐姐喜欢什么就带回家。”
她指腹摩挲青涩的针线:“你的手艺活比我好。”
程今生牵起她的手扎进人群:“楚姐姐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
“嗯,侍郎也是。”
“自然。”
街市热闹,只有属于她的街铺了花,程今生什么都给她特别的,颜色鲜艳的装饰,与其不同的街道,就连这一长条铺子的屋子都不一样,豪华雕木,活灵活现花哨的刻纹,展翅鸟雀跃水鱼群。
不过
“程今生,我怎么记得云布坊似乎离这条街及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他一本正经解释道:“云布坊生意太好,我怕他抢你客源。”
楚若颜缩起眼,显然不信:“是吗?”
“是。”
他这分明是不想她去找云听玩。
在悲喜殿见不到云听,在鬼市也见不到。
程今生:“楚姐姐找他做什么?有我不就够了。”
“这的人我都不熟,你要忙政务的时候,我难不成天天去湖边睡觉?总要找个人解闷吧。”
“我没事忙,整日都清闲的很,多的是时间陪你四处逛,再说了,你若困,也可以在悲喜殿睡。”
“那成何体统。”
“体统是什么?楚姐姐自由自在什么都不用管,不用遵守。”程今生在她脸颊欢喜的蹭了蹭。
楚若颜一掌推开他:“光天化日之下,身为陛下老黏糊我,你的威严全没了。”
“没了就没了。”程今生蹭两下还不瞒足,要亲她,被楚若颜抬手挡住。
他不开心道:“谁敢多言?再说了,你是我妻君粘一下怎么了?他们没有娘子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
“威严这东西,杀两个人不就又立起来了。”
“好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