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岑清泽得忙着其他的事情,太过匆忙了,他便没有跟家里人说他要跟徐晓晓订婚的事情。他都已经问过徐晓晓了,这一件事情就得提上日程来。
“晓晓的意思是订婚的时候简单一点,她不请她娘家那边的亲戚,等到结婚的时候再决定请不请。”岑清泽道。
“可以啊,完全可以。”岑母没有意见,“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些人都没有伸出援助之手,都没有多管管她。这个时候再去叫他们干嘛,是长兄如父,还是叔叔伯伯能来要彩礼?”
“嗯,晓晓没有说彩礼的事情,但是彩礼只能给她。”这是岑清泽思考之后的决定,徐宗辉一个人继承徐父徐母留下来的财产,他们必定不能指望徐宗辉会给徐晓晓准备嫁妆。若是他们去找徐家那些人,估计那些人还会说彩礼各种东西。
等到那个时候,那些东西最后到谁的手里就不好说了。
岑清泽没有想着要让徐晓晓跟徐家人之间的关系缓和,缓和个屁啊,既然早就僵了,那就继续
僵下去。
危难的时候,那些人不伸出手帮衬一把,有好处的时候,他们就要伸手了?
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岑清泽就是不相信徐家那些人能对徐晓晓好。
“当然只能给她。”岑母道,“你当我是那种非得要儿媳妇的家里多好的人吗?”
“先提前说。”岑清泽道,“省得到时候说她只有一个人。”
很多人都喜欢热闹,都不喜欢女方或者男方是一个人,都想着女方或者男方的亲戚为什么不来,绝对这个小辈的问题,不是那些人的问题。
那些人自以为是过来人,还会说让他们去缓和缓和关系,说让他们参加婚礼什么的,多好的一个缓解关系的机会啊,千万别错过。
岑清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那会让他觉得很恶心。那些人不曾遭遇那些不公平的待遇,他们哪里来的资格让徐晓晓去跟那些人缓和关系。
徐家那边有奇葩的亲戚,岑家这边也不缺乏极品亲戚,一个家族就算发展得非常好非常棒,也不可能没有一颗老鼠屎。
“放心,是你结婚,又不是我们这些人结婚。”岑母道,“你不用担心我们家的那些亲戚乱说,他们说你们,你们听到了,直接让他们闭嘴,不用跟供着祖宗似的供着他们。”
岑母被他们折腾得不开心的时候,她没有少怼他们。在她看来,何必让那些糟心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别人不好,那就怼,何必内耗自己。
如果徐母还活着,或许徐母和岑母能成为好朋友,两个人还能聊得很欢。徐母一向都还挺疼徐晓晓的,徐家那些人基本都是重男轻女的玩意儿,就连徐父也有点,有徐母在,徐父对徐晓晓都好了许多。
徐母经常说有一个大儿子了,再来一个女儿,儿女双全,这不是挺好的嘛,女儿是上天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徐母最开始是跟徐父说,说女儿迟早要出嫁,花不了家里多少东西,等他以后想要见女儿都不一定见到。等徐父多疼疼女儿了,徐母又说女儿得娇养得富养,女儿才不会被其他男人给骗了。
那个时候,徐母一点点地改变徐父的态度,让徐父别那么大男子主义,让徐父能多疼疼女儿,而不是觉得女儿是赔钱货。
“记住,你自己的老婆,你自己得保护好,光靠我们可没有用。”岑母道,“我也把话说在前头,我这个当婆婆的不可能一直盯着那些事情,难免有考虑不周到的。你们在一起,感觉更敏锐,一点细微的变化都知道。”
岑母希望岑清泽和徐晓晓能开心快乐,“女人要想幸福,最重要的是男人的态度。”
秦母在外面跑了一整天,没有丁点进展。她十分头疼,她不过就是想自己的儿子被无罪释放而已,这对那些大律师而言,一定不难吧。不是说那些人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嘛,他们为什么不帮助他的儿子辩护。
“你们是不是怕得罪岑家?”
“你们是不是不如岑清泽?”
“你们就是这么当律师的吗?你们分明是害怕失败!”
……
秦母到后面忍不住在那边骂人,自己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们,他们却不管不顾。别人都当秦母是疯子,都让秦母滚蛋,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闹事的人。秦母这都还没有找到律师打官司就开始闹了,他们要是真答应秦母,秦来旺要是还坐牢,那么秦母不是得赖上他们啊。
等到大晚上,秦母走在路上,有一个熟人过来找她。
“你想不想让你儿子早点从牢里出来,我有关系!”那个人道,“不过你知道的,别人不可能白白帮你干活,还是得要一些好处的。你要是想,我就去问问。不想话,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