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她还有理智,不是明的虐待,而是借用规矩调教暗搓搓的折磨。
而容嫔在成为容嫔之前,已经学了三年如何伺候人,这些规矩对她而言并不算难受。
难受的是杜玉珍不让容嫔见陛下,每次亓肇去藏玉殿,杜玉珍都会先让人看住容嫔,让她老实待着,不要乱跑。
容嫔轻易又出不去藏玉殿。
这期间亓肇也一次没想起她来,容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张陛下说喜欢的脸,怎么这么容易就忘记了呢。
容嫔想到皇后说的,陛下这人,不见面就想不起。
如果一辈子见不着面,陛下就真的想不起她吗?
宋含珠不舍得手里的宫权,又抽不出空来侍奉讨好陛下,干脆从依附自己的嫔妃里选出两个来敲打敲打后送出去争宠。
杜玉珍许是被容嫔激起忧患心思,宫权和陛下她都要,忙不过来的时候,干脆让亓肇替她处理宫务,没想到误打误撞,亓肇受用这一套。
宫里其他人知道后,内心怎么想不说。
魏向晚叹气,陛下竟然纵容杜玉珍至此,太后只怕要出手,只可惜时间还太短,水里扬起的泥沙还未沉淀。
而且陛下现在和杜玉珍情浓,棒打鸳鸯只会让他们感情越来越好。
魏向晚琢磨,是不是该病好把宫权要回来。
长公主进宫,当日,起居注上添了一条,上与庆寿宫净房幸侍女。
那个幸运儿留在后宫成为贵人。
杜玉珍快气疯了,她防得住其他人,防不住宫外来的人,她知道表哥会有很多人,但是为什么是长公主的侍女。
亓肇被她闹的心烦,也不想独处,胡乱走着就走到长乐宫。
长乐宫里,魏向晚正在练字,笔锋狂乱,写的却是一个忍字。
第一次夫妻夜谈
魏向晚经人提醒才发现亓肇来了,放下笔笑脸相迎,“陛下。”
亓肇看一眼她的书案,没有问她为什么写这个字,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讨论新出现的贵人,如同往常一般,下下棋,闲聊风月。
晚膳过后亓肇说就在长乐宫歇息,魏向晚也没有劝他走。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亓肇感觉到魏向晚在摩挲他的右手拇指,亓肇抓着她的手抬起,“手怎么了?”
“我家的大夫,祖上有苗医血统,惯会炮制各种玉器银器,我想给陛下做个扳指,像我手上这样,碰到不对劲的东西就会变色。”魏向晚抬起自己的右手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