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穿上了一身黑色的绸缎面睡裙,外面披了一件浴袍就敲门进去他房间了。
承衍洲开了门之后,继续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又忙碌了一阵,然后摘下了银丝边眼镜。
应该是处理完公事了。
“来。”他对她说话,也是一向简到不能简。
言听听话地走过去,被他大手一带,顺势坐到了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
她只得搂上他的脖子。
四目相对,都是浅的不能浅的褐色眸子,彼此眼神里也都是清冷一片。
承衍洲没有急着侵占她,而是用修长的手指轻拂着言听的脸。“刚才去哪儿了?”
“会场。”
“和谁?”
“ken”
乏善可陈的对话,让承衍洲也兴致缺缺,于是轻轻拉开言听浴袍的腰带,大手像一条蛇一样慢慢钻了进去……
“承衍洲?”言听突然叫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他的眼神有一些被打断的不耐烦。
“我作为你的保镖,你能给我发点薪水吗?”言听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承衍洲突然没忍住,笑了。
言听印象中,他真的很少笑。
即使笑也是冷笑或者皮笑肉不笑,总之几乎没见过这样真心、自然的笑。
承衍洲笑的时候,眼眸如月,露出了浅浅的酒窝,长长的睫毛低垂又轻颤着,配合着如艺术家雕刻过的下颌骨线条,不得不说,整个人魅力四射,足以迷倒一片女孩儿。
但言听不包含在内。
“你还懂得讨薪了?要钱干什么?”他好奇地问。
“有时候和同事一起吃饭,比如今晚和ken,我都没有钱付账。”言听老实交代。
承衍洲轻哂:“什么时候跟男人吃饭还需要女人付账了?”
“亲兄弟,明算账。”
他虽然满意她和其他男人保持边界感,但还是失笑于她这样“斤斤计较”的样子。
“好吧,你想要多少薪水?”承衍洲今晚对她多生出了几分耐心。
因为觉得,有点有趣。
“我也不知道,就按照你们的正常薪资标准来吧。”言听并不在意多少钱,够用就行。
正常打工人该有的,给到就好。
承衍洲挑眉,然后点头。
接着,就是他们的“惯常戏码”。
承衍洲今晚异常热切,在言听身上游移的大手,好似岩浆喷发般,所到之处是那样地灼人。
呼吸交织、身体交缠,不多时,一切就失控了。
激情撤退之后,言听大口地自由呼吸,然后准备起身回去。
在她行动之前,却被承衍洲抓住了皓腕。
言听以为他要“二战”,急忙劝阻:“明天还有正事,早点休息别耽误事儿。”
承衍洲没理,而是把她扯到自己怀里。“你说,这个钱怎么算?”
“什么钱?”言听本来一头雾水。
但几秒之后她便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有点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