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袅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酒吧因为这服务员的叫声轰动了。
作为目前红透了半边天的电影明星,不久之后的春节档还要上一部宣传了半年的电影,国民度高的可怕。
一时间,整个酒吧都混乱起来,乌泱泱的人群像潮水,往这边挤过来。
夏袅还有些发愣,谢星澜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臂。
“夏考师。“谢星澜笑道:“跑啊!“
他际了一下眼睛,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跟着谢星澜在大厅里跑了起来。
出口被围得水泄不通,谢星澜不知道怎么找的地方,牵着他拐了个弯,进了一个安全通道。
紧接着又在里面绕了半天,拐到了破旧的货梯。
这期间,夏袅记忆都是空白的,等回过神,已经站在了北京空荡荡的大街上。
正值年关,马路上没有多少人。
北京冬天的深夜总是沉默僻静,有一种北方城市独有的孤瘀。
不知不觉,天空飘起了小雪。
北京的初雪早就过了好几轮,前几天放了普,昨天还是天气就阴沉沉的。新闻里预告了暴雪,大约从今晚十一点开始,有人抱怨最近天气真差。
夏袅却觉得天气很不错。
出来没一会儿,他耳朵就冻得泛红,睫毛上也沾了雪。
谢星澜脱了外套,把他团囡的一裹。幸好车就停在楼下不远处,谢星澜果断拉开车门,把夏袭给抱了上去,自己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厢。
夏袅跑了一会儿,气还没喔匀,谢星澜就关上了门。
他刚想说什么,拾起头,正好跟男人的视线撞上,沉沉的,是不加掩饰的对他的渴望。
这一眼简直是天雷勾地火,两人沉默着一句话都没说,夏袭只觉得自己腰上横了一条手臂,下一秒他就被谢星澜强势的抱在膈上。
密闭的空间内热度瞬间升高,谢星澜直接摇开了他的唠,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夏袅鸣咽了一声,最后只剩下短促的呼吸。
说是吻,简直跟吃他的嘴唇一样凶。
夏袭被卷弄品尝,舌头被吸的发麻,谢星澜侧过头深吻他,夏袭被逼到了车厢的角落里,除了仰着头承受之外几乎一动都不能动。
他双手渐渐抓着谢星澜的西装,把价值上万的面料攘的皱皱巴巴。
仰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脚颈,后颈被男人用手摩挚着,呼吸被吞没,嘴角溢出的也被重重的碚去。
他逃无可逃,却甘愿沉醉在这种逼仄凶狠的占有欲里。
夏袭整个人被他亲的发抖,目光迷离的看着车顶的星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肤色比雪色更白皖,被压着这么亲了一通,嘴唇和鼻尖都是红的,眼底绯色的水光淮滞。
乌黑的头发柔软的贴在脸娄上,里面穿了一件羊羔毛的外套,外面是谢星澜的大衣。
从里到外,似乎都被谢星澜的气息给占满了。
谢星澜看得眼热,吻的一下比一下深。
重重的亲他的双唠,下巴,脸粟,忍不住磨着牙齿留下浅浅咬痕。
心理学上有一种冲动叫做cuteaggression,可爱侵犯。
意思是看到可爱的东西或者是人的时候,会产生一种破坏欲,很想咬他。
谢星澜觉得他现在就很想把男朋友扒光了,把他浑身上下都咬个遍。
五年过去了,夏袅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是清丽端庄的长相,读书的时候就很容易被认为是乖孩子,随着年纪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