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没死?”萧沐:“王爷,属下确确实实把他扔进了河里,莫非是有人把他救起来了?”墨子齐转了一圈拇指上的扳指,问道:“常清呢。”“姐姐在我们扔完叶涵便告辞了。”“看来常清对他不错。”墨子齐随手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一行字放到心腹手中:“告诉她,想要有的人活命就必须按本王说的办。”墨子齐早在他们体内埋下了毒药,萧沐无父无母烂命一条,常清却还有个在衙门当差的弟弟,墨子齐当初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替她弟弟安排了个好差事,正因如此她才违心继续为他做事。萧沐试着求情:“王爷,放过常清姐姐吧。”墨子齐冷语:“管好你自己。”自从叶涵走丢一夜未归,慕雪嫣就把他看的牢牢的不许他再私自出宫。“那日打你的人还记得长什么样子吗。”叶涵抱着肉球转了一圈:“不记得啦。”“你老实点。”慕雪嫣按住多动症的叶涵:“你再想想。”叶涵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跟我有仇的只有齐王了,他是我的手下败将,气不过想报复。”“唉,谁让我抢走了他的白月光呢。”慕雪嫣:“白月光是什么?”“可望不可及的人。”“哎,你不要跑。”慕雪嫣一只手抓住四处乱窜的叶涵让他面对着自己:“那你的女神是不是你的白月光?”送命题难不倒叶涵,她用眼睛深深地刻画慕雪嫣的明眸皓齿,仿佛要把她刻在心里一样:“你是我心口的朱砂痣。”慕雪嫣心头一震,紧紧与与他相拥:“我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寿康宫。张德全把叶涵遇袭一事只字不差的禀告了太后。“你可看清楚了?”张德全:“奴才的小徒弟看的一清二楚,叶涵遇袭后被一女子安顿在客栈里,而那名女子竟然是后宫的常昭仪。“常昭仪?”后宫不受宠的女人太多,太后更是对她没什么印象。张德全:“奴才怀疑这小叶子跟常昭仪关系匪浅。”“而且他还跟”太后恼道:“有什么说什么,吞吞吐吐地做什么。”“前几日老奴的徒弟看见他与贵妃举止亲密,甚至有肌肤之亲。”“大胆奴才!竟敢y乱后宫!”太后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把他抓起来,乱棍打死。”“等等。”太后唤住正要动身的张德全:“难怪贵妃死活不愿有孕,好好地去喜欢一个阉人,看来她这一辈子都与子无缘,不过,也正好遂了哀家的意了,哀家倒要看看慕尚之在兵符和女儿的命之间到底选谁。”张德全心领神会:“老奴懂了,这就去办。”墨子成翻牌子的时候太后也在,手里翻着牌子眼神看着太后:“那个朕今晚可以不去长乐宫了吗。”太后翻阅奏折,嘴里嗯了一声。“多谢母后!”墨子成这几日没去景妃那可憋坏了,高兴的大喊一声:“来人,摆驾咸福宫。”太后轻轻蹙眉,对着张德全问:“都办好了?”张德全:“一切妥当,太后放心。”太后又嘱咐道:“前几日皇上留宿在长乐宫,今日哀家特意备的补药你必须要亲手递到贵妃手中。”“亲手”两个字太后咬的格外重。张德全:“奴才遵命。”——————白晴趴在江韵寒腿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墨离一事过后,她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虽不敢主动与她亲密,平常撒个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江韵寒放下手中的书,视线慢慢移到白晴的耳后,回忆起那晚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那块雪白的肌肤她便敏感的不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那晚白晴醉酒,江韵寒像疯了一样把她扣在怀里欺负,寝殿光线暧昧,熏香的气味在房中弥漫开来。“痒~”白晴笑着抬起头:“皇后娘娘你趁我睡觉挠我痒痒。”江韵寒缩回在她脖颈间的手:“本宫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再睡会。”“好啊。”白晴巴不得天天跟她腻在一起,脑袋又往她腿间拱了拱。真是磨人。那晚过后不止一次在想白晴侍寝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一想到这些就及其讨厌墨子成,有一回心里正不痛快着,突然碰到他,也不行礼直接无视他。墨子成疑惑的问张德全:“朕得罪她了?”张德全:“得罪了,皇后和贵妃一起来找您,结果您连喝醉了都喊着要去咸福宫,换谁谁都生气。”“你懂个”墨子成把“屁”咽回了肚子,正经道:“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张德全端来补药:“贵妃娘娘,这可是太后特意让太医为您配的方子,为了您的子嗣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