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宝贝,他们的关系应该十分亲密了。
白禾的指尖颤抖着。
虽然很想、很想戳进他的微信里看看,但白禾控制住了这个魔鬼的冲动。
他们只是朋友,而朋友,不可越界。
白禾将手机还给了祁浪:“你有短信息。”
祁浪伸手接过了手机,戳进微信里看了眼,快速回复短信,神色如常,丝毫不觉得被她看到那条叫宝贝的短信有什么尴尬的。
是啊,他们之间都已经熟稔到这种地步了,连亲密短信都可以毫不避讳被她看到,他从来不觉得这些东西会伤害到她的心。
每一次悄无声息的花开与花落,,都是她一个人的内心戏。
他,毫无知觉。
祁浪回了几条短信,就收了手机,问白禾:“还看照片吗?”
“不看了,眼睛酸了。”白禾兴致恹恹地靠在了言译的肩上,闭上眼。
言译挪动了肩膀,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还没开学,到了北里市,应该进不了学校,你们有什么安排?”祁浪问。
但这话问出来,没人回应,白禾假装睡觉,而言译…压根没有开口的欲望。
十几秒之后,她还是不愿意让他尴尬,淡淡道:“我们准备去周边小岛旅游一下,整个假期都在兼职打工,想放松一下。”
“一起啊。”
“你不是刚国外回来吗?不累啊?”
“你对我
()的体能有什么误解?”()
你一个人≈hellip;还是要带人一起?白禾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言译侧眸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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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懂了什么。
祁浪伸了个懒腰,筋骨咯吱响了响:“等会儿问问吧,不过她宅,多半不去。”
“……”
白禾再没了开口的欲望,重新靠在了言译的颈窝边。
言译牵着她的手,摸出指甲刀,给她平平整整地剪指甲。
四十分钟后,列车进入了北里高铁站,动车还没有停稳,乘客们纷纷起身提行李准备离开了,言译将行李拿下来,俩人一黑一黄的书包挂在他结实的肩上,白禾跟在他身后,顺着拥挤的人流朝前走去。
“别挤。”列车员在前排用喇叭喊道,“车还没挺稳,大家稍安勿躁。”
话音未落,脚下的刹车令许多乘客失去了重心,身形不稳地朝前面扑去,白禾也被人撞了撞,险些摔跤。
言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恰是此时,身后的祁浪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兜入了他怀里,在她耳边喃了声:“看着些。”
“唔…”小姑娘瞬间脸颊翻红。
因为在同一时刻,两个男人同时牵住了她的手,一人一只,紧紧地攥在同样宽大、也同样灼烫的掌心里。
……
离开了熙熙攘攘的站台,顺着人流朝出站口走去,白禾挣开了祁浪的手。
被两个男的牵着手走出去,这一路,白禾都能感觉到周围人朝她投来诡异的眸光,对于她来说,无疑是社恐地狱了。
更何况,祁浪的女朋友还在出站口迎接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