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感情结束,不是你抛弃她,而是一段不合适的关系早点结束,不但省了彼此的时间,你也不用继续耽误她。”
她缓了口气:“虽然我不了解你们之前的事,但是已经分手了还这么咄咄逼人,总归不合适吧?”
她说完才看到桌上的请柬,大红色的,和纪怀昨的房间颜色格格不入。
阮赴今觉得自己被刷新了三观,即便是她这样内敛社恐的人,此刻也忍不住想为纪怀昨讨个公道。
“你的婚姻应该也被双方父母祝福,为什么还要拿着这个来找她呢?不主动招惹,不主动伤害,这么难做到吗?”
纪怀昨看着阮赴今的背影,内心的吃惊程度已经到了一个相当的程度。
她从来没见过阮赴今还能有这么犀利的一面,她知道阮赴今是外柔内刚的性格,面对该索赔,该争取的会主动争取。
但这件事和她毫无关系,她是为了自己在主持公道吗?
纪怀昨不是很想承认,刚刚的情况自己很需要帮助。
但她很想承认,这种被袒护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再有过了。
秦幼昕被阮赴今说得面庞充血,那个小皮球抱着纪怀昨的腿,那个女人挡在纪怀昨面前,一致对外的样子令她颜面尽失。
“我今天来,不过是因为我妈妈说,希望你可以做伴娘。”她低下头,尽量表达这是母亲的意思,而她本身也不想招惹的。
岂料阮赴今不是纪怀昨,会心眼好的不拆穿她。
“如果你真的不想来,自己会找理由去劝你妈妈,你明知道劝她去参加比劝你妈妈更难,你还是来了。”
秦幼昕双手捏拢:“我没有想主动招惹你!”
“请柬我放在这儿,日期写的很清楚,你爱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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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句话,再也无地自容,挤开阮赴今闷着头离开。
安静下来之后,阮赴今的义愤填膺过去,才后知后觉。
随意掺和进来,会不会有些不妥?
纪怀昨打破沉默气氛:“吃东西吧,一会儿冷了。”
她好似无事发生一般,转身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提着一个拖把出来,从客厅的一角开始拖。
阮霁禾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看得出纪怀昨不是那么开心,便主动走到纪怀昨旁边,陪着她一起拖。
阮赴今则是坐下吃饭,即将吃完的时候,纪怀昨坐在她对面,忽然毫无预兆地道谢,“谢谢。”
阮赴今一愣,咽下食物看着她。
纪怀昨的眼神飘向别处,似乎是因为极少和别人道谢,所以显得有些拘束。
“你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但我找不到好的串联方式,所以说不出口。谢谢你帮我说出来。”
阮赴今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又确定一次:“我还觉得,是我擅自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有点过意不去。”
纪怀昨赶忙否认,摇头的时候看到那张请柬,抿了抿唇。
“早就是过去的事了,我也没想到她还会来,有点突然,没做好准备罢了。”
阮赴今也看那张请柬,纪怀昨过去拿起来,刻意忽略一对新人的名字,只看日期和地址。
她夹在手中,微微摇晃:“送都送来了,只吃席有什么不行。”
阮赴今疑惑地看着她,那人正在低头和阮霁禾商量:“下周六有没有空,陪我去吃顿饭怎么样?”
小皮球欣然答应:“好!”
阮赴今把垃圾收好,想说自己现在不用加班了,下周六也有空,不用再麻烦她给自己带孩子。
但她这边才有这个想法,纪怀昨便主动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