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比安庆公主大了两岁,跟晋王赵光义的女儿年岁也差不多,大家闲话了几句,她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赵光美己经回来了,对新郎官灌酒总是有一个度,更何况这是魏王,敢灌他酒的人也不多。
赵光美进门,屋里侄女们都住了口,显然对这位叔叔还是有些惧怕的,新朗和新娘还有最后一道程序,就是喝交杯酒。
酒杯酒具己经摆好,安庆公主笑嘻嘻的上前倒好酒,郑婉总觉得这孩子的笑容有些异样,不过赵光美已经上前坐下来,郑婉也来不及多想,赶忙站起身来走过去。她跟赵光美一起端起酒杯,不由下意识的看了看安庆公主,见她冲着自己做了个鬼脸,郑婉不由得诧异,莫不是这酒有什么问题吧?
郑婉也没注意周围的人都说些什么,反正这交杯酒是无论如何都要喝的,眼看着赵光美已经一口喝完,郑婉连忙也举起杯一口干了,郑婉是喝过酒的,不过都是啤酒、果酒之类,这样的高度白酒她还真没喝过,她呛得咳嗽了两声,从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一杯下肚,郑婉就觉得从小腹处升起一股热气,火辣辣的一直到咽喉。
屋里的众人都陆续退了下去,郑婉也没注意,她只觉得头已经开始发晕,赵光美看见郑婉小脸红扑扑的双眼迷离,突然之间笑了起来,郑婉问道:“你笑什么?安庆公主是不是在这酒里下了药?我怎么觉得……”
“你觉得怎么了?”赵光美上前抱住郑婉,嘴里说道:“交杯酒里当然都有点春|药,跟安庆没关系……”
跟她没关系才怪!郑婉连忙拨开赵光美的手“王爷,你别闹,房门还没关……”
“怕什么?外面有丫鬟婆子值夜,不喊她们谁也不会进来……”
“不……不行,你让她们走远点……”虽然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不过她的神智还是很清楚,她可不想让人在外面听房。
赵光美却不以为意地说道:“一会儿完事儿了,还要她们准备水洗澡呢!”
郑婉一听,一张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不行,我不要她们偷听……”
赵光美只道郑婉害羞,他忍着笑,赶紧打开房门吩咐候在门外的人都下去,等房门再次关好,郑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关门那一声响飞走了,她想起来出嫁前二婶跟她说过的话,就连前世看过的黄片都不知怎么突然在脑海里闪现。从订亲到现在,郑婉以为她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但现在觉得这准备还是少了一点,因为她此刻心慌意乱,就连肚子都不那么饿了。
赵光美笑道:“要不要吃点东西?免得一会儿上床了没有力气!”
郑婉低头不语,往常看他明明也是一个君子,今天怎么……赵光美见郑婉不说话,他看着郑婉的粉颈,只觉得心底的竟然抑制不住,难道安庆真的做了怪?这个臭丫头,明天非得找她算账不可,竟然连她皇叔都敢捉弄,太不像话了!他一把抱起浑身僵硬的郑婉,几步来到床前,两个人一起倒在大床上,虽然心中的炽烈,他也知道郑婉这是第一次,生怕吓着了他的小娇妻,他强忍着,开始温和的亲吻着郑婉的嘴唇、耳朵、粉颈……
郑婉只觉得他的身上凉凉的,摸着很舒服,她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的抱住赵光美,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不知何时,她的肌肤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就觉得下|身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啊”了一声,赵光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紧啊”。他轻轻地动着,为了身下的这个人儿,他已经禁欲了好久了,为的就是这一天,他慢慢的覆上这个凹凸有致的娇躯,两个赤|裸的身体完全重叠在了一起,郑婉嘴里轻哼着,双手软弱地推拒着,她那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的贝齿间吐出一个字“疼……”
赵光美柔声说道:“一会儿就不疼了。”他看着红烛下的娇颜,一阵心旌摇动,他的大手在一只雪润润的椒乳上流连,随即一口噙着顶端的蓓蕾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
郑婉羞得闭上眼,其实她想说,把灯熄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也许她会自在一些,都是那个安庆公主,也不知道她下的是什么药,郑婉虽然抑制不住身体的渴望,头脑却是清楚,随着他频频触着硬起的蒂儿,她只觉得浑身倏如蚁走电窜,酥麻之余,又觉烫人,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妙滋味……
郑婉随着男人的律动喘息着,她感觉到赵光美胸膛剧烈起伏,身上的男人明明是那样的陌生,这个时候却异常的亲近,两个人水乳交融,浑然一体,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郑婉的四肢勾缠着他,赵光美早把对安庆的埋怨抛到了脑后,他这会儿很喜欢,婉娘的热情,若是没有那药的作用,她肯定不会这样积极的回应,她那匀称的大腿,有着少女无以伦比的结实弹性,腿根的嫩肌一阵剧烈收缩,掐挤着他的怒龙,让他冷不防冲上顶峰,顿时一股子滚热的液体喷薄而出……这略微疼痛、又极快美的感受,实是平生未曾领略的滋味。
赵光美趴在娇妻的身上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单手撑起身子,低头看着郑婉,郑婉红着脸说道:“快擦一擦。”她只觉得下面有一种粘稠湿润的液体正慢慢溢出……
赵光美笑道:“不必,我还想要。”两个人又痴缠了良久,赵光美这才冲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备热汤沐浴。”他拽了被子盖在郑婉和自己的身上,借着烛光打量郑婉,只见郑婉那白皙粉泽的脸上透着红晕,细长浓密的睫毛忐忑地眨着,根本不敢看他,那个羞涩的模样跟平时大不一样,看着别有一番滋味,他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问道:“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