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兄长’二字可不?合适。”
三人在泛着清辉的月色下对峙。
徐怀安先让守在内寝里的永芦和双溪点起了烛火。
烛火明?亮,他才?瞧清楚了宗义和宗耳两人的长相。
这两日他已打听清楚了宗府的情况。
宗闻膝下只有?宗义和宗耳两个儿子,而且这两人都已娶妻生子。
换言之,宗义和宗耳对他没有?半分威胁。
所以,徐怀安彬彬有?礼地与这两人说话,力图在两人跟前树立个好形象。
只是宗义和宗耳两人有?些?看?不?顺眼他,如今看?他生的这么俊秀清雅,心里更加认定了徐怀安不?怀好心。
他出身又好,样貌又好,听闻官职也不?错,什么样的世家贵女寻不?到,为何要吊在宁宁这一棵树上?
他必定是心思不?纯。
宗耳自小就觉得自家表妹美好纯澈得犹如天上的仙子一般。
怎奈何有?人被猪油糊了心,薄待了他的表妹。
如今又来了个摸不?出底细的梁国公世子,宗义和宗耳必定要谨慎处之。
“听说你此行是要来扬州探亲,那亲戚名字姓甚名谁?住在何处?家中有?什么经?营?且细细说来。”宗耳没好气地说道。
“探亲”一说本就是徐怀安胡诌出来的言语。
所以面对宗耳的盘问,他并未第一时间?答话。
而他的沉默映在宗义和宗耳的眼里,就是他“心虚不?可靠”的铁证。
他们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说:“我们猜到了你是在说谎,快说,你缠着表妹有?何企图?”
宗耳是有?一身高强武艺的莽夫。
他一怒,便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性。
偏偏徐怀安又生了一副他最讨厌的“小白脸”模样。
所以宗耳就掏出了那一柄泛着银辉的刀刃,将那锋利的刀口横在了徐怀安脖颈处。
他使得力道极大,再往前一寸那刀刃就要割破了徐怀安脖颈间?的肌肤。
内寝里的永芦吓了一跳,连忙要出去解决徐怀安。
可双喜却拦住了他的去路,并道:“世子爷的武功远在宗家二爷之上,他只是不?想挣脱而已。”
如此一言,永芦才?压下了心中的担忧,只紧盯着宗耳和徐怀安的方?向。
宗耳如此强悍的动作可把宗义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