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吗?”
陆子然下一秒推开门端进来了一碗清汤面。
等等?!
陆子然为什么会在这里?!
刚才那句话当我没说,拜托了。
“我回来拿东西,看你发烧了就给你做了点吃的。”
看着傻楞在原地的苏沫,陆子然很体贴地解释到。
苏沫觉得自己脑子好像被烧坏了,陆子然不是已经退租了吗,东西都不要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真的把存折落在这里了?
“先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吃药。”
见苏沫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子然便把筷子递到对方眼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沫接过筷子问到。
“下午三点。”
苏沫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中间醒过来一次,虽然意识还很模糊,但是确实记得r先生坐在自己床边。
“下午还有别人来过吗?”
苏沫看了看陆子然的脸试探性地问到。
“没有。”
一句话给苏沫判了死刑,r先生没有来,一直都是陆子然,自己没有对他做什么无礼的事情吧。苏沫想破头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一生病就诸事不顺这种纪实性预言到底是谁说的。
苏沫放弃了思考,深刻体会到生病之后的脑子不适合想这么有难度的问题。
不过陆子然做饭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苏沫戳破半熟的荷包蛋,蛋黄的香甜混着面汤的浓郁鲜香扑鼻而来,虽然清汤面看上去很清淡,吃起来却格外好吃。
得寸进尺
“我觉得我的病已经好了。”
“不行,不吃药会反复的。”
苏沫看了一眼陆子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满满一大碗的中药陷入了沉思。
而对方似乎也猜到了自己的想法便解释道:
“家里的药都过期了,我下午刚去买的。”
好吧,重点是这一大碗看着就苦得不行,似乎散发着不详气息的不明液体,真的要全部喝完吗。于是苏沫继续据理力争。
“你看,你下的面条我全吃完了,发烧的人味觉丧失是不会吃完一整碗面的。”
“不吃药万一晚上又发烧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