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看见他也同样惊讶,有点似笑非笑的意思,盯着看,也不说话。
苏淮峥穿的一如的正式,白白净净的面孔,有股执着的认真劲,她以前很喜欢他的那股劲,现在看,觉得有些失笑。
还没有温砚沉放浪形骸看着自然。男人,果真经不起比较……
苏淮峥开口先说:“迢迢,我昨天看见你,匆忙也没来得及看你,今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沈文景也在,沈迢迢知书达理的很,不太在意说:“没什么事,腿磕了一下。”
他皱眉问:“你现在还在玩儿滑翔伞吗?那些极限运动危险,能不玩就别玩了。”
沈迢迢听着确实刺耳,沈文景附和:“就是,迢迢,听见没,运动员都有退役的时间,你也该退役了。”
苏淮峥的教养倒是挺好,好奇沈文景,但是偏偏忍得住就是不问。
她一句话不接,笑笑当玩笑话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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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这种生物,就是过去的自己的写照。他什么样子,就能看的出你曾经的模样。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的从前的假模假样的样子。
她和苏淮峥分手的很难看。几乎撕破脸。她从前爱他的修养,万事和气的气量。可分手的时候厌烦极了他刀切豆腐两面光的本事。
女人,很难琢磨。
她不热络,但也不想接待苏淮峥,有时候他的脸皮极其厚,只要想办的事,丝毫不嫌丢面子,就比如此刻,沈迢迢抬眼看他,但是一句话不接,他抱着束花,看了眼沈文景,自顾自说:“你最喜欢海芋,但是颜色看着不喜庆,我让花店的人添了几支风信子。”白海芋中间有几支紫色的风信子。
他说话开局一直都这样,从始至终都让自己保持体体面面。
沈迢迢说:“难为你这么打听,不劳你这么费心。”
沈文景听出来点意思了,咳了声和沈迢迢说:“我去看看出院手续。你们先聊。”
苏淮峥冲他点头致意。
等沈文景出去,沈迢迢问:“苏淮峥,咱们分手多久了,你这会儿来跟我献殷情就没意思了。”
苏淮峥走过去将花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沈迢迢,笑了下,说:“迢迢,你脾气还是这么急。”
沈迢迢不甚在意答:“我脾气一直就是这样的,你应该清楚的。”
苏淮峥看着心情很愉悦,说:“以前脾气比现在急,现在已经算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