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进沐浴间的动作太快。
来不及清洗,来不及收起遮掩,但那是他近来心潮起伏动荡的如山铁证。
昨夜同样风狂雨骤,他做了一个春宵清梦。
都说春梦了无痕,但作为男子都知道,春梦确有痕。
水声哗哗,女子洗完手头上的衣服,一个扫视就看到了架子上今晨男子褪下的衣物。
女子搓着衣物的时候,整个人笑颜如花。
衣物上,淡淡的有遗痕。
她很满意。
女子开始想像瘸腿的自己,在哗啦啦啦的水花中危立。
身后却有个她心仪的少年,雄健的扑上来。
正在洗涤的女子嘴角不由自主飞扬。
她无声无息的笑了。
她知道,今夜会有温柔梦乡,她将如愿如意。
男子喉结滚了滚,打开身边雪柜,啪的一声开了一瓶百年份的蓝田紫酒。
一杯又一杯,男子一口气干了五杯火辣辣的烈酒,利刃一样,灼灼的烧到脾胃里去,他才觉得浑身一阵阵莫名其妙的舒坦。
她喜欢的锋芒毕露的咄咄事物:一剑霜寒,纵马道上的风驰电掣,两年如一日的痴妄,天翻地覆慨而慷的破狱,烈酒入喉的凛冽。
甚至。
一瘸一瘸的脚葳,心爱男子近乎逼仄的压迫降临。
于是她回首,嫣然而笑,“你既然想要,我疑箜从今而后,都是你的。”
烈酒焚身的少年,关上了门窗,缓缓从她背后拢靠过来。
他们在水声哗然中欢好时。
他难以压抑的狂暴,像是有日久积怨,他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