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里已经变得敏感不堪,陆云祁稍微一顶裴珈禾就往外淌精,绵延的快感让他处在不间断的高潮之中,他像是被弄坏了,下身的失控逼得他抓着仅剩的理智,“我不会再走了,陆云祁,你放开我呜……”有一种灭顶般的快感将他包围住,苦橙的气味毫不收敛地刺激着他这刚刚被完全标记过的脆弱腺体,裴珈禾死死抱着陆云祁,他像是从云端跌落,强烈的失重感和窒息感令他非常不安,但陆云祁却毫不怜惜,像是他不吐出正确答案就会这样一直逼他。换作平日他早就心软,只是现在他才知道,对裴珈禾,有时候太过温柔的纵容只会让他在蚌壳里缩得更加心安理得,再不逼他,陆云祁怀疑自己哪天会用一种更糟糕的方式将他留在身边。“老婆,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陆云祁抿着他的耳垂,又轻轻地咬,“我也不想听你解释,这些话都留着后面再说。”“现在,你该哄哄我了。”裴珈禾泪眼朦胧,他肚子已经被射得鼓起来,小小的生殖腔含不住那么多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淌,他失神地看着陆云祁,嗫嚅着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他还是在回答陆云祁之前的问话,末了,又似乎是被操怕了,小心翼翼地觑他一眼,贴着他的耳朵道:“我喜欢你……也很爱你。”作者有话说:————--————--————啾咪!裴珈禾自认这次给出了正确的答案。他还在仔细分辨陆云祁的神色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的时候,整个人又被腾空抱了起来,陆云祁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被强行压下去,他将裴珈禾抱到浴室里,让他看着镜子再说一遍。小旅馆的浴室很小,只有一个淋浴喷头和一个单人的洗漱台,容纳两个人显得十分勉强,裴珈禾站不稳,扶着洗手池被他强行抬起脸,陆云祁唇边的笑意像是错觉,因为他看起来仍旧是怒意未消的样子,“老婆,刚刚说了什么?”裴珈禾的视线仓惶地躲开镜中的自己,外面天色似乎已经暗下去了,他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是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两条腿筛糠似的打着摆,踉踉跄跄地贴着陆云祁站稳,又被他操进去,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顶弄,裴珈禾一手撑在台子上,腰被操得不受控地弯下去,另一只手反过来紧紧抓着陆云祁的小臂,像是要把他推开,但最终只是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掐痕,眼泪混着汗水从下巴上滚下来,他呜咽着求饶,“停下……不行……”即便是发情期,他也需要短暂的休息和更加温柔的安抚。陆云祁却恍若未闻,胳膊横在他胸口处将人捞回来,“宝贝,已经说过一次的话,再重复一遍也不愿意吗?”“不敢看镜子,是因为刚刚在撒谎,对不对?”“你不喜欢我,也不爱我。”“不是……”裴珈禾呛咳着解释,陆云祁完全是在曲解他的意思,裴珈禾几乎有些委屈地想,为什么还要逼他呢?
他后颈处已经惨不忍睹,反复的标记行为把那小小的腺体咬得可怜,陆云祁当然知道他刚刚说的是实话,但他一定要裴珈禾不躲不避地看着他自己的眼睛再说一遍。他要裴珈禾,先与他自己坦诚。镜子里的人从小腹往上一直红到两边脸颊,裴珈禾几乎都要认不出这竟然是他,他不敢看,睫毛一颤一颤地躲开,陆云祁见状直接伸手握住了他已经射不出什么的性器,逼着他睁眼,“老婆,听话。”裴珈禾声音里哭腔更明显了,他不得已踮起脚迎合着身后陆云祁的动作,吃力却格外乖觉,“陆云祁……”他昏昏沉沉地往后靠在陆云祁身上,视线下垂,和陆云祁滚烫而炽热的目光相触。oga的体力本来就比alpha要差很多,更何况陆云祁比他还小了六岁,裴珈禾第一次在他身上体会到如此明显的年龄差距,陆云祁好像永远不会累,他始终精力旺盛,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而那双眼睛如此专注地看着他的时候,裴珈禾会有一种自己的血液也在沸腾的错觉。他从陆云祁身上感知到浓厚的爱意,和无穷尽的自由。裴珈禾看着镜子里的人,又或者他还是在看陆云祁,他听到自己一字一顿,很清楚地说,“我爱你。”“对不起……”他笑了一下,湿红的眼睛弯起来,“这句话说得太迟了。”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身后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不可耐,对方像是要把他吃进肚里,陆云祁很早就发觉他经常对裴珈禾有种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病态的爱恋,而如今终于等到了裴珈禾的回应,他简直喜不自禁,抱着人,又热切地吻上去。过一会儿,他把人弄得濒临高潮,却不肯让裴珈禾释放,只是哄他,“再说一遍。”裴珈禾就又说一遍。陆云祁似乎对此形成了一种奖励机制,他不厌其烦地问裴珈禾,裴珈禾开始两三次都乖乖回了,到最后却真的崩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被他反过来抱着面对面接吻的时候一直在用脚踢他的小腿,“陆云祁……松开……”陆云祁像发情的凶兽,似乎他才是那个真正需要安抚的人,他不断地舔舐着裴珈禾的颈侧和脸颊,逼得他一次又一次高潮,裴珈禾下身酸涩胀痛,什么都射不出来,稀薄的精水最后流出来,陆云祁却还是不肯放他。“出去……”裴珈禾抽噎不止,他隐约察觉到什么,也不想有更加失态的情况出现,但埋在他身体里的陆云祁却比他更迅速地反应过来,揉着他的小腹,内外一起刺激着他。“宝贝,要什么?”裴珈禾怎么都说不出口,只是胳膊吊着他脖子,无声地哭。他忍不住,何况陆云祁还在操他,他像是一颗被吸干了水分的桃子,就剩甜得发腻的果肉还被人叼在嘴边一口一口吃下去,到最后裴珈禾不断地用手推他的胸膛,浑身因为用力而更红,陆云祁却只是笑,从他说出那几个字之后他脸上的笑意就没消下去,抱着人又颠了一下,道:“要说什么,老婆?”裴珈禾哑着嗓子,终于忍无可忍地瞪着他,一双眸子却满是生气,好似终于活过来一般,张嘴咬他的肩膀。陆云祁不觉得疼,任他咬,下身动作还是没停,最后裴珈禾失禁了尿在他身上,他还是不愿意把人放下来,性器又往里挺,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裴珈禾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也最失态的一次性爱,终于被放下来的时候他双腿发麻,差一些就直接跪在地上,陆云祁搂着他的腰,拧开花洒,温热的水兜头落下来,裴